随疑回了自己屋内,看宛茸茸还捂着被子,缩在床上。
走过去,弯腰扯了扯被子,但是被她的手死死地抓着。
“怎么,你做梦蹭我,我还不能亲你?”随疑伸手直接一拦,将她拦到自己身边。
“我哪蹭你了。”宛茸茸抬头看他,眼睛都红红的。
他听她语气有点哽咽:“还哭了?”
“没有。”她擦了擦眼泪,气呼呼地埋在枕头上。
随疑真的要被她逗死,这也能难过:“说说,为什么难过。”
“你亲我,你怎么能亲我?”她坐起来瞪着他。
随疑看了眼她的肚子:“我们两什么没干?”
宛茸茸:“……好像也是。”
她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坐在他身边,摸了摸自己的唇:“但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被人亲啊。”
随疑看她这失神落魄的样子,失笑:“那你想怎么样?”
宛茸茸重新滚进被子:“算了,当被狗啃了吧。”
随疑听这话,又想捏她的脑袋,但怕把她又弄红了眼,也没扯她的被子,只是坐在一旁想着刚才那个突然的吻。
他确实有点意乱了,还有点突然,像是压抑许久的雪,一崩就不可收拾。
两人都不说话,屋内安静了许久,还是随疑伸手拍了拍被子鼓起的地方,问:“今晚我们就离开雪阳,你还要跟我走吗?”
宛茸茸缩在被子里,慢腾腾地点了点头,就一动不动,咬着还发麻的唇,脑海都是他吻自己的场景。
越想越烦躁,越想心越乱,最后她想的心乱如麻,直接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正在看书的随疑,看她这突然咬人的架势,都是不解。
“一啃还一啃,不许记得刚才的吻!”宛茸茸朝他说完,觉得心里舒坦些。
随疑看她不敢直视自己的样子,伸手按着她的头,让她盯着自己,视线又直直地望到她的眼中。
宛茸茸眼神飘忽,根本和他对视,晃开他的手想躲起来,就见他抬手看了眼手腕的牙印,还慢悠悠地说:“哦,忘记跟你说了,我怕狗,被啃了一口,就会记很久。”
宛茸茸:“……”要不是看过你杀人的样子,我都要信了。
她泄愤一样,又咬了他一口,然后就听到他十分不要脸地说:“嗯,这样会记得更久。”
宛茸茸觉得小疯蛇开始逐渐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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