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也有一队玄铁卫,凛然寒气的刀刃,就在距离她几尺外的地方,泛着寒光。
宁姝发现了,这是大型宫变现场,好像也是be线。
还有没有道理啦?尉迟序这个大将军怎么做着做着就谋反了?还能不能好好玩啦?
想起自己贱贱地cue人家,才有这“摔杯为号”,宁姝很想把自己团起来,但,因皇帝的目光指示,尉迟序也看着她。
宁姝:“……”
尉迟序朝她阔步走来,宁姝深吸一口气,开口,用只有尉迟序听得到的声音:“将军早已贵极人臣,这是何必?”
尉迟序停在她三步开外,俯视着她。
忽而,男人牵起唇角,露出笑意很淡的弧度,他压低声音:“不叫我舅舅了?”
早说嘛,现在朝舅舅展示点舅甥情,还来得及不?
宁姝缓缓眨了下眼睛,立刻改口:“舅舅刚刚问的莲种,是什么?”
说着,还主动往前走一步,她仰着头,粉面嫣然,秋衣束到她的脖颈,只留下一截皓白细腻的脖颈。
尉迟序看着她鸦羽下的双瞳,那眼神纯澈,压住明丽五官,瞳孔星亮中,有他清晰的倒影,仿若心思无邪,赤诚如炽火。
无意识地,尉迟序眼睑一紧。
衣裳下的肌肤,被烛火最顶端的火苗,轻轻描绘,叫他腹部绷紧。
是她的记性不好,还是他的记性不好?她该不会以为,他忘了她带着乖巧,巧言使人他松警惕,却点住他穴道,用茶匙挑开他的衣裳之事罢。
这骗子。
尉迟序往后退一步,心里无端起了几簇烦闷之火,他挥挥手,脱口而出:“押到府上。”
说完,尉迟序才发现说错了,本应是押到地牢的。
但现在改口,岂不是被她发现?
他更烦闷,俊逸的脸上,黑得能滴出墨水来。
宁姝一想到可能会被控制行动,半是着急,半是祈求,叫:“舅舅!”
尉迟序忽的挑眉,微微弯下腰,宁姝看有戏,连忙摆脱左右玄铁卫,跑到他面前,刚要再唤一声舅舅,只见男人眼底难得的兴味:
“外甥,配合点,少吃苦。”
宁姝:“啧。”
玄铁卫又一次按住她的肩膀,扯着将她带走。
算了。宁姝放弃挣扎。
她脑海里叫了声系统:“我的好朋友,跟我剧透一下剧情走到这里,怎么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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