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宇澈在一边催着她们别光聊天不吃饭。
几人闻言,猛扒了几口放下碗,又开始聊。
梁舒正科普到吕后废除愚民政策时,程汀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魏宇澈趁着这个档口,“教育”其他两个人好好吃饭。
电话是外地打来的,程汀刚喂了声,对面就挂断了。
程溪好奇地问是谁,程汀也一脸懵。
梁舒说:“可能是骚扰电话,你以后别接了,这段时间好像是诈骗高峰期,我们手机也总能接到。”
程汀点头,深以为然,她这段时间这种类似的电话也接到不少。
似乎是验证她说的话一般,电话跟后就打了过来。
梁舒扫了一眼陌生的归属地,举起来给她们俩展示:“看看,高峰期。”直接挂断,拉黑,“这就是面对陌生号码的应对方式,明白了吗?”
两人点头如啄米。
过不了几天,梁舒就得去宜市比赛,魏宇澈是肯定要跟去的。
到时候就只剩她们姐俩在家,该注意的一定要注意。
她絮絮叨叨叮嘱了许多,无一例外都是让她们注意安全,锁好门之类。
吃完饭后,魏宇澈叫住了要进工作室的梁舒,将一本册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她边问,边打开来看。
里面密密麻麻写着好几个人的资料,附带着竹刻的照片,竟跟梁晟那本历年竹刻图鉴有异曲同工之妙。
魏宇澈说:“我查了一下今年比赛决选的这些人跟他们的代表作品。就像你昨晚说得一样,在女性主题上,几乎空白。”
”还有几年的几个评委,我也查了一下他们的资料和收藏品的风格。虽说比赛重点考量的还是作品,但是考虑一下评委的审美也没什么。”
“虽然我觉得这个时候跟你说什么失败了也没关系的话,你可能会觉得晦气。但我还是想说,你不用证明什么价值,你就是很值得。”
魏宇澈声音轻却坚定,眼中倒映着她,干净又纯粹。
许是觉得自己这话有些酸,他又说:“总之就是,你放宽心。”
梁舒心软得一塌糊涂,低低地嗯了声。
魏宇澈松了口气,继续说:“我多说一句,今年你依旧是这批决赛里年纪最小的一位。跟踪媒体是文艺报,就是当年报道第一届的那家。不出意外的话,你参加过第一届的事情也会被翻出来。不管是给你戴高帽还是唱衰,都不要有太大压力,输赢这事情谁也说不准……你笑什么?”
梁舒嘴角微翘:“我笑你现在特别像我经纪人。”
“瞎说。”魏宇澈哼了一声,“你见过我这么帅的经纪人吗?”
他这颜值高低也能做个艺人,还得是门面那种的。梁舒一边骂他不要脸,一边接起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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