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魏兹拉人用大嗓门声称自己明天将要从事非常精细复杂的机控工作,它担心自己的齿轮不合时宜地出差错。一个熠币很便宜,不如买个试试看。
当晚收摊后,颜岸仅出售了一个小风车,收益一个熠币。
吴校长说:“我怎么不知道地球的吉祥物是风车?”
“也许真有什么地区的民族把它当成吉祥物。”颜岸振振有词道,“你有没有发现当地的齿轮人都是实用主义者,仅仅说它是装饰物是没有市场的。”
“你这是在搞虚假宣传!”
“我说了是幸运的可能性,没有说必然,也没有说肯定。”
“行吧,不过看起来就算如此,你也没有打开市场。”
“看明天吧。”颜岸淡定地说道。
到了第二天傍晚,颜岸的小风车生意依然销路惨淡。
在快收摊时,那位大嗓门的魏兹拉人再度出现了,它说自己今天的工作没有出一点差错。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小风车的功效,但还是前来感谢一番。
这个时间点正好是魏兹拉人的下班高峰期,于是引来了一群处于下班潮的齿轮人的注意。见这位魏兹拉人满脸喜悦,一个熠币又实在是便宜,便有好几个魏兹拉人过来买了小风车。不一会儿,颜岸的摊上的小风车就卖光了。
到了在晚上休息时,吴校长说:“你运气还真不错啊。”
“概率问题。”颜岸说,“我事先已经说了这只是一个一定几率提升幸运值可能性的小风车。请注意可能性这个词。如果它们的齿轮真的出了故障,也不会怪到它头上。相反如果平安无事,那么它们反而会认为这是小风车的庇佑。”
“……”
“而得到益处的人往往会将它的功效到处宣传。”颜岸说,“我们看明天吧。”
“……”吴校长说,“这叫什么,割韭菜吗?”
“这是常见于地球保健品的一种商法。”颜岸笑道,“而且我们只卖一个熠币,等于当地一次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车费,某种程度上也等于它的实际手工价值。对双方都没有损失。”
“真亏你想得出来。”吴校长竖起一个大拇指,“一会儿我也来帮忙做小风车吧。”
到了第三天开摊时,已经有一些魏兹拉人闻讯赶来买这可能幸运的小风车。到了下午,100个小风车就全部售空。
颜岸和吴校长用赚来的钱在当地市场购买了一批色彩鲜艳的纸材料和钉子,回到收容所加点加码地做了起来。这次他们俩都已经成了熟手,统一规划了材料尺寸,流水速度加快了很多。两个人一直干到接近天明。
到了第四天,他们制作的450个小风车也全部售空。
在当天晚上,颜岸以50个熠币的酬金雇佣了一个收容所工作人员帮忙一起加工小风车。等到第五天时,他们卖掉了812个小风车。
吴校长正准备再去市场购买一批新的材料时,颜岸却摇头了。
“我们的生意也差不多到底为止了。”颜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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