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来说就是把原本在教学楼2号三楼的高一年级的六个班的班级标牌统统换到一楼,再把四楼的高二年级的六个班的班级标牌统统换到二楼,其他的年级各班标牌也没落下。
颜真把刘星泉喊来是正确的,光凭他一个人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这些事儿。
他们摘下了38个班级标牌外加9个年级教师办公室标牌,此外还有学校各部门的标识牌,将它们统统换个了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颜真和刘星泉在干这些事的时候,似乎还有些兴高采烈。这项班级标牌换位行动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最后他们来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口,刘星泉在摘下校长办公室标牌时终于表露出了一丝正常学生该有的态度:“我们这么干,会被开除的吧。”
“这是为了拯救学校。”颜真说,但他这句话刚刚说完就遭来了报应。
吴校长突然出现了。这位想起来有文件落在办公室晚上意外出现在学校的校长阴沉地望着颜真和刘星泉怒吼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这两个小子看起来恨不得立刻跳楼跑路。
就在吴校长要降下毁天灭地的雷霆之怒前,我钻进了他的脑子,对他来了一记猛烈的精神攻击。这位可怜的校长当场倒地昏迷不醒。
颜真担心地问我校长会不会有事。
我告诉他,吴校长醒来后只会以为自己是做梦,让他不要为此忧虑。
在一切都搞定后,颜真和刘星泉撤离了现场。
到了第二天,当颜真和刘星泉来到学校后,他们意外地发现所有班级的标牌又恢复成了原状。他和刘星泉昨晚搞的恶作剧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我现在开始怀疑昨晚是不是在做梦了。”颜真对我说,“我和刘星泉是白干一场吗?”
【不,你们的行为证实了我的推测。】我说,我可以确认,我实验室的智能黏土被弹射到了第四中学,它们在弹射过程中变成了极微粒子,与第四中学融为一体。
“这是什么意思?”
【第四中学现在有了自己的意识。】我说,【班级划分是它自我属性认定的一种,你们昨晚大规模打乱了各个班级的排序,在一个晚上的自我修正后,它又恢复成为它认定的原样。】
“……”颜真说,“你是在说,我的学校活了??”
【如果你觉得无机物也有生命的话。】
“……”颜真说,“所以它为什么移动呢?”
【我现在不能确认。】我说,因为我的思维序列托了某人的福(重音)残缺不全,现在的我无法和这所学校沟通,目前也无法理解它为何要沿着街道向前走。很确定的是,它后面会加速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