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尽染用力推开他,咬牙开口道:“我哭是因为我委屈,不是为了解决问题!”
见她想跑,岑临紧紧圈着她的腰肢不让她走,林尽染哭着锤他胸膛,想到小巷子里摔倒,岑临从天而降,逆光走来,如今她才知道不是所有的伸手都是救赎。
扣着女孩的后脑,岑临堵住了她的哭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嘴里,苦涩蔓延,两人都在较劲。
狠命吮吸她的舌,咬住她的下唇,牙齿狠狠碾磨着,俩人痛苦又不想各退一步。
当岑临手指挑开自己的吊带,握住自己的柔软,林尽染推开他吼着:“每次一吵架干一炮完事儿,你把我当什么?泄欲工具充气娃娃吗?”
岑临掐着她的腰,瞳孔睁大,脸色阴戾冷血,“泄欲工具?”
他一手掐着林尽染的脖子阴狠道:“我以前对你的好都喂狗了吗?!”
“撕拉”一声,吊带衣衫碎裂,林尽染肌肤被衣衫带子扯的留下几道红印,她皮肤白,岑临大力扯碎衣衫布料,手中力道加重,肌肤上渗出颗颗小红粒,像是皮肤下的淤血结节被带出。
白色内裤被撕在两侧,衣衫掉落挂在脚腕,岑临解开裤链,释放出巨物,感受到岑临的肉棒抵在自己身下,林尽染哭着蹬腿说不要,使劲挣扎着,岑临额头冒汗,青筋暴跳,他要被林尽染气的吐血,敢情在她心里,自己只是个精虫上脑的动物!他要狠狠地操死她!最好让她死在自己身下!
按着她的手腕,滔天的怒火让他鸡巴比平时更为巨大,大腿用力紧压着林尽染的腿不让她乱蹬,俯身向她花穴冲去,干涩的剧烈摩擦让林尽染尖叫失声,身体弓起,阴道内壁被猛力贯穿战栗不止,疼痛撕裂充斥着她的大脑,泪珠甩了出来。
看着林尽染痛苦的模样,岑临没有丝毫怜惜,下身大力操干起来,这种疼痛的性爱让俩人都不好受,尤其林尽染只觉身子被劈开,体内被强塞进钢筋一般要把自己撕裂,腿疼,穴也疼,心更疼。
没有润滑的液体,鸡巴被阴道摩擦的没有任何快感,只有疼痛跟肿胀,花穴被肉棒抽插着又涩又疼。
岑临凶狠的进出着,用力顶着她最深处,操了几分钟后感受到林尽染阴道分泌出了淫水才缓和俩人交合处的疼痛。
青春期的男生自然而然的变化已是常态,粗长紫红色的大肉棍在嫩红色的穴里横冲直撞的发泄着,手中力道不断加重,丝毫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
岑临眸底猩红一片,“林尽染,你记住了这样才是泄欲工具充气娃娃,你顶多连个充气娃娃都算不上!想想老子以前对你的好真是让我感觉不值,想想老子花钱嫖个鸡都比操你来的爽快!我要是把你当泄欲工具早就把你操死了!何必这样当祖宗似的供着你?!林尽染,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在酒吧里随便勾勾手指就有一大堆女人求着我操!我能操你你就偷着乐吧!”
他口不择言着,明明心里看着林尽染的泪水心疼的不行,出口却是伤人至极的话语,林尽染闭上眼睛,眼泪滑落,心像是被人拿刀子一点点用力剜着,“不要说了!”林尽染忍不住手捂双眼,听他说这些话,她呼吸都困难。他每说一句,她的心就揪一下,很痛。
他拿开她的手,“哭什么,留着眼泪润滑你的下面吧。”
不一会儿,林尽染身子颤抖,泄了出来。
岑临贴着她的脸问:“爽吗?还有更爽的!”
抽出半软的鸡巴,双手捧着林尽染的双乳夹住肉棒,用力挺腰顶磨着,她皮肤生的嫩,被这样一弄,乳房磨的火辣生疼,肉棍从乳肉下边插了进去,上上下下享受着她的细腻嫩滑。
林尽染别过头哭泣,岑临像发情的野兽凌虐着她,嘲讽的开口,“染染,在床上我一直控制着自己,怕弄伤你,现在看来,根本没这个必要!”
他低声吼着,黏腻的浓稠喷了她一脸。
看着林尽染微肿的红唇微微颤抖,脸上一摊摊白浊刺激了他,岑临把她拉起,站在床边,滚烫的欲望直直插进女孩的小嘴。
一击到喉,林尽染被逼出眼泪,下身被刺激的淫水不断流出,眯着眼拉着她的秀发用力来回进出她的小嘴,头皮被扯的生疼,她呜呜的哭着,淫液跟涎水成串的滴落在地板上。
岑临在床上一贯是温柔的,缠绵的,就在这几个小时间,林尽染体会到了同学口中岑临的残暴,凶狠,冷酷无情。
一阵颤抖,岑临喘息粗气,仰头停顿几秒,将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林尽染嘴里都是呛人的浓腥味的液体,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软软地倒在床上。
指尖挑起她的白色小内裤,把肉棒上的精液擦掉,扔在她身上。
看着她了无生机的眼睛,岑临捏着她的下巴,“被这样对待才是泄欲工具,懂了吗?”看着她的眼泪滴落,滴在岑临的心上,痛的厉害。
岑临收拾好自己,离开。门被重重甩上。
林尽染仿佛被丢弃的碎步娃娃般,一瞬不瞬的盯着天花板,瘦弱的身躯僵直无助,呼吸微弱困难,两眼空洞无神,显得神情恍惚,气息奄奄。随后泪水决堤,痛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细细的低低抽泣,穿上碎的不成型的睡衣动作僵硬的直起身,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躲在地上,压抑的声音越来越大。
哭了一会儿,站起身子,她只觉浑身无力,双腿发软,脚步虚浮难行,头部眩晕,眼前一片昏黑,身体冒出虚汗,感觉沉重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很快失去了知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