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快感就像是疯狂转动的漩涡一样,将她拖了进去。她溺在欲潮里,一时间无法缓过来,脸蛋酡红,失神地张着小嘴喘着气。
安斯艾尔舔去指上的液体,又低头亲亲她娇嫩欲滴的唇,将她的滋味渡进去。
松萝软绵绵地被他捲住了舌头,承受他炙热的亲吻好一阵子后,轻飘飘的神智终于从云端上拽了回来。她忽地转过身一把将安斯艾尔推倒在床上,盯着他隆起的下身,那处如同一个小帐篷般壮硕可观。
她舔舔下唇,凑近用鼻尖顶了顶,嗅到浓馥的雄性气味。那双漂亮的眼睛顿地覆上一层薄薄雾气,像喝了酒般微醺,变得水汪汪、湿漉漉。
她主动拉下安斯艾尔的裤子与底裤,用滑嫩的小手握住那根賁张的肉红色巨物。前端早已一片湿糊糊,滑落的前液将粗壮茎身染上淫猥水光。
安斯艾尔屏气凝神地看着她俯下身,张嘴含住了自己阴茎;但她的嘴太小,含进龟头与一截柱身就是极限了。饶是如此,仍刺激得安斯艾尔倒抽一口气,绷紧下頷,手背青筋迸现。
他轻环住她的后脑杓,努力压制住想要将她往下按的渴望,阴茎胀得似要爆炸。松萝就像舔着冰淇淋一样地上下滑动软嫩的小舌,不只努力舔着粗硕的阴茎,还想把那些淌出来的前液都吞了下去。
彷彿一隻嘴馋又护食的小猫,正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颐。
安斯艾尔的肌肉越绷越紧,压抑又难耐的低吟从嘴里溢出。他的腰胯有几次意图抬起,但又顾虑着怕伤到松萝而生生忍下。
松萝抬眼覷他,舌尖戳着阴茎前端的小小孔洞,顿时逼得安斯艾尔要疯了,鼻息粗重炙热,汗水濡湿额际,大手不敢再覆在她脑袋上,转而用力抓住床单。
女孩的小嘴湿热又紧窄,吮得他亢奋难受,阴茎又膨胀一圈,撑得她嘴里满满当当,难以寸进。
松萝唇舌与双手并用,啄着龟头的模样像是落下一个个甜蜜的亲吻。她揉着沉甸甸的囊当,时不时捋动柱状体,满意地听到安斯艾尔的低喘越发急促。
她的脸颊被浑圆硕大的前端撑得鼓了起来,贪心地连连吸啜,一滴前液都不想放过。越是吸着安斯艾尔的阴茎,她的身子又重新热了起来,无意识地绞着大腿,蹭着床铺。
她实在太想吃到这个男人的精液了,心里好似有小猫的爪子在抓挠,让她蠢蠢欲动,冷不防来了一次深喉。
粗壮火热的阴茎被窄窄的喉道裹住,磨得那里火辣辣的,咽反射的不适瞬地涌上来又被她压下去,缩着两颊卖力地吸吮,只用一双湿漉漉的金瞳看他。
那眼神就像是在无声询问:我做得好吗?
安斯艾尔根本抵挡不了这样的神情,他下腹烧着一团火,阴茎又硬又胀,触电般的快意窜过腰骨,直冲头顶。他猝不及防捞起松萝,将她换了个方向。
两人头脚相对,松萝趴在他身上,小脸对着那根湿答答的肉红色巨物,浓郁的气息縈绕鼻间。她因为突然被调转的恍惚只是一瞬,随即张口含住前端,小手上下快速擼动起来。
安斯艾尔掰开两瓣粉嫩的花唇,粗热的舌头再一次戳进那个湿答答的小穴里,立即被娇软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裹住。
松萝下身酥软,一下子又攀上一波小高潮;与此同时,在她鍥而不捨的吸吮下,安斯艾尔也到达极限了。阴茎颤颤,浓厚的精液噗咻噗咻地灌进来。
她被那咸腥的味道迷得晕陶陶的,努力地吞了又吞,但是量实在太多了,她不得不先把阴茎吐出来,先嚥下嘴里的一部分之后,再用小舌去清理舔舐。
直把所有浊白的液体都啜得一乾二净后,她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小小的嗝,如同一隻饜足的小猫。
瓏瓏终于等到松萝离开房间了,不开心地瞄了瞄安斯艾尔,立即拍着小翅膀飞到牠的王座上——松萝的头顶——嘰嘰喳喳地打起小报告。
松萝对于如何安抚牠很是熟练,顺着牠的羽毛,将牠弄得服服贴贴,又应允了今晚一起睡的承诺。
瓏瓏得意地翘着尾巴,怂恿着松萝晚上睡觉时一定要记得塞个枕头在中间,隔绝开那个银发精灵。牠知晓要这两人分开睡不大可能,但牠可以从中作梗呀,让对方抱不到松萝也好。
只是这股兴奋劲维持到晚上的时候就烟消云散了。
不是说松萝没有在她与安斯艾尔之间放了枕头以满足瓏瓏的要求,而是瓏瓏发现,松萝睡着了,安斯艾尔却迟迟没睡啊。
一旦少了松萝的关注后,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就会变得死气沉沉,像暗夜里的寂凉湖水,让鸟心头一颤。
瓏瓏就窝在松萝的枕头上,不可避免地会承受到安斯艾尔的目光。牠一扭身体,换了个方向想继续睡,却始终觉得芒刺在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瓏瓏小心翼翼地偷瞅一眼,霎时对上安斯艾尔冷寂的视线。
啊啊啊——吓死鸟了!牠抖了抖羽毛,再也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果断飞出帐篷去呼吸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