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辞在秦风家住了些日子。
真可谓是曲意逢迎。
她在试探他的底线,或者说,在相处中,试探着去碰触他的边界。
她拥有了很多权利,比如可以开他的酒,穿他的衣服,用他的健身房,睡在他的床上。
她开了他的罗曼尼康帝,把酒倒在醒酒器里。
水晶杯的声音很悦耳。
她看着红酒在杯中摇曳,倚着吧台俯视。
住的这么高,有种俯视众生的感觉。
好像那些都是蝼蚁。
她冷笑。
手指敲着节拍,脑中回响着新歌的旋律。
微醺。
秦风回家先去了影音室,她不在。
他才想起来,小狐狸已经不需要每天呆在笼子里看视频了。
她很聪明,知道怎么讨好他。
他在阳台看到她,一瞬间心悬了起来,但半分都没露出来——阳台是全封窗——她也不敢死。
虽然她站在那里,一个窈窕的背影,明明触手可及,却好像离他很远。
他走过去,从身后拥住她。
她在喝酒。
她在唱歌,低声哼唱。
”你回来了!“
她眼睛亮起来,依偎在他怀里,踮起脚来亲吻他。
她长得高,秦风微微低头就能被她的唇贴到。
她唇上带着红酒的香味。
但秦风更喜欢百利甜的味道。
她长长的头发慵懒地顺在左边,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
秦风闻到了百利甜的味道。
他不动声色地吸气,有些他不愿意承认的沉迷。
她似乎很能适应新身份,他的小母狗。
她娇软着身子,眼睛亮晶晶地看他:”主人,小母狗洗好了。“
这是秦风立的规矩,她是小母狗,秦风是她的主人。
她是骚浪贱的小母狗,洗干净了等着主人操。
于是她喝了酒嘴对嘴喂给他——这也是他教的,因为他喜欢。
她塌下柔软的腰身,撩起裙子,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她没穿内衣。
她没有内衣穿,秦风也不让她穿。
她撅着屁股,回头看他,像只引颈待戮的小狐狸。
他的兴致被勾上来。
东西隔着裤子都支棱着想要她。
他知道小狐狸的心性不纯,狐狸野性难驯,这些都是面上的,她骨子里还是想跑。
”这回要什么?“
每次都是这样,给他操,但是会趁机讨好处。
她有点委屈地撅嘴巴:”主人~~~操我嘛。“
她不肯在事前说,就是打着注意要等他吃饱了再谈条件。
小狐狸越来越会勾人了。
他不会让omega牵着鼻子走,靠在吧台上不肯动。
章辞咬着牙在心里骂他狗东西,脸上笑得娇羞,转过身跪在他跟前,脸贴着他的裤裆:”想死了,快喂给人家嘛。“
她学得还挺快。
这掐着嗓子说话,也不知道是看了哪部片。
丢给她看的那些片,有的是秦风叫人拍的。
说国语,女主角是他们买卖的性奴隶,或者是绑票的黄花大闺女。
如果章辞不懂事,她也许也会成为其中的女主角。
所以她得懂事。
在她消失的这一个月里,没人找她。
她被囚禁在这上海最贵的豪宅区里,心焦气燥,可面上却要装作听天由命的样子。
她用牙齿和手给他解了腰带,用唇舌描摹他那根东西。
他是有本钱的,东西大,比她看的那些片的都大。
看着有些吓人。
这东西实际上也很吓人。
她在试探的过程中也有走岔了路的时候,惹恼了他,被他按着强插,弄出了血。
事后苏医生给她检查,还忍不住埋怨那狗东西没轻重,把好好的姑娘糟蹋成那样。
能糟蹋成什么样呢。
章辞用嘴巴舔弄他,伺候他,心里想别的。
她要想别的,叁心二意,游离走神,才能忽略掉现在的羞耻情境。
才能让自己好过点。
不至于吐出来。
她希望他快点用信息素,这样她就会沉迷于情欲。
被信息素控制好似用了春药,事后也许会觉得恶心,当时却好过很多。
她想不要那么清醒。
喝多了她可以假装什么都不记得。
可秦风不喜欢她走神。
手按了她的头。
她是个人!
不是鸡巴套子!
她是人!
她一瞬间想给他咬断命根子,可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