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辞第一回见王良瑾,是在一个酒会上。
她爸爸忽然被警察带走,她实在是没有头绪,她才十八,本来都要去国外读大学了。
二叔说章家现在出事,这种酒会也是托了关系才能拿到请柬,海市公安局长李明泽也会来。
要想办法和李局长搭上关系,找找门路。
她心里着急,便求着二叔带上她。
二叔瞧瞧指李明泽给她看,带她过去敬酒。
李明泽正在和什么人说话,那个人背对着他们,很高。
二叔和李局长自报家门,让她端着酒杯敬酒,她很少做这种事,就算之前在娱乐圈也没陪过酒,当下心里有些委屈。可一想到爸爸在牢里,只能忍着不快,对李局长笑着把酒干了。
酒狠辣,她被呛到了,冒了点泪花出来。
漂亮的狐狸眼带着水光,很惹人恋爱。
让人想她哭得更可怜一些。
王良瑾没想到自己对着一个小姑娘能冒出这种邪恶的念头,不禁觉得好笑。
他当然知道恒宇集团,海市这次市长下马,连着恒宇集团被查,都是秦风在背后搞鬼。
章辞仰起头,看清了他的脸。
很帅。
她觉得应该是个明星,在脑海里搜寻了一下想不起来是谁,只觉得有些眼熟。很像韩国那边回来的爱豆,他的头发看上去很软,五官秀气,应该是个omega。
她这样想,omega也太高了些。
她又想起自己刚分化成了omega,心里委屈死了。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成为一个帅气alpha,她竟然分化成了omega,爸爸还被警察抓走了,她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而且看来这位李局长是喜欢男生的,男生omega和女生omega,还是不太一样。
她自动把王良瑾归为了李局长的omega同伴这个类别,因为他看上去柔软温和,毫无攻击性。
而王良瑾的看法则完全不同,他看透了这个小姑娘对他皮相的肯定,他心里冒出了一丝丝的兴趣,冒着泡一样的,他想这应该就是章家的独女。
他分化已久的顶级alpha腺体很轻易地捕捉到了她的味道,百利甜。
透过阻隔贴纸散出来的一丝丝酒香,让他竟然瞬间上了头。
他不着痕迹地把搭在手上的西服外套挡在了身前。
他下面已经硬炸了。
他温和的目光下,如同饿狼一样的欲望罩着她,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把她弄到手,吃干抹净,操的她哭个不停。
李明泽对于他们的敬酒很不耐烦,他是秦风的人,自然不可能对他们假以辞色,而且王家的公子在跟前,他很是为官公正的模样。
章辞都感觉到这位李局长很不好相与了,更觉得丢人。
而且她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小帅哥,她不想在他前面丢脸。
这个小帅哥真好看,要不是她现在家里没钱,她说什么都要请他吃个饭什么的········虽然他们都是omega········但是她有一颗做alpha的心,她想泡这个帅气的小奶狗········
二叔又拉着她敬酒,她不太想喝,喝的太急也怕吐,犹豫了一下,小奶狗就把杯子从她手里拿走了:“我替她喝吧。”
在她微微脸红又有些小雀跃的表情里,王良瑾一饮而尽。
他没有用她印着唇印的那边,但是他闻到了唇印上的味道。
他想尝尝她那唇的味道,是不是一样的香。
李明泽的脸色变得好看了起来,他万万没想到王公子和这位章小姐是认识的,还为她挡酒。
他一改之前的态度,很是勤切地和他们说话。
王良瑾想单独和她聊聊,借故走开。章辞也不想陪二叔做舔狗,她装作不经意地蹭到王良瑾跟前:“干嘛帮我挡酒。”
她长了一双狐狸眼,笑起来很好看。
大概是最近尝遍了人情冷暖,很喜欢这种雪中送炭。
王良瑾对她的性格又多了点了解。
“弟弟做什么的?”
王良瑾转动着手里的杯子:“为人民服务。”
章辞有点惊讶:“你是公务员?”看上去像歌手啊,这样的皮相做公务员好可惜。
“嗯·······姐姐做什么的。”
“歌手。”
“我妈妈也是歌手。”
“真的呀~~那你好幸福。”
“姐姐多大了?”
“嗯·······二十四了。”
小骗子。
他怎么记得章楠的女儿才高中毕业,敢说自己24,该不会是要泡他吧········
“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有女朋友没有?”
王良瑾看着她娇美的面容:“我叫徐良。”
那是她觉得家里出事之后最好的一晚上,她艳遇了徐良。
徐良人温柔又体贴,帮她挡酒,说话也是和风细雨的,而且他是个alpha,他们型号匹配,她忽然觉得omega也不是那么不好了,她喜欢徐良。
一见钟情的喜欢。
章辞对徐良一无所知,徐良却把人的资料查的清清楚楚,他们这样的人行事谨慎,政审叁代不为过。徐良看着她的照片,又想起了她的味道。
她看上去是一个非常外向开朗的女孩子,但实际上年幼时父母离异,长年在国外生活,这种背井离乡颠沛流离,爹不疼娘不爱的日子会让她的内心非常的坚硬,她看上去非常好相处,唔,资料上写着她不止谈过一个女朋友,但徐良很确定,她非常传统,可能初吻都还在。
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实际上是个纯情少女。
他甚至笃定,只要他不择手段要了她,她就会留在他身边,从一而终。
不过他不想这么做,他是有很多阴暗的念头,但他不想把人伤太狠。
强扭的瓜不甜,他想让瓜熟蒂落,自己送到他嘴边。
所以李明泽打电话请示他章楠是不是特殊处理时,他很淡然地说不用。公事公办,不必在意他这边。李明泽琢磨不透他的意思,又不敢放,也不敢虐,只能老老实实把人供着,扣在那里。
徐良很是当了几回知心弟弟,他没解释,章辞就认定了他是跟着李局长去参加酒会的实习生,刚毕业的那种,而且受李明泽欺负,她脑袋里估计还以为李明泽对他有什么意思。
她小脑袋瓜里真的很多奇怪的想法。
徐良给她做了饭,看着她吃掉。
她家里的房子被法院查封了,没地方住。
他“刚好”给她打电话问她能不能帮他找个人合租,为了更符合他的身份,他弄了一套两居室,就在她家附近。
“要不是你这里有地方住,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章辞有些泄气,她先给二叔打电话,二叔婉言拒绝了她,说她堂妹明年要中考了,不方便。
她烦死了!
可她又觉得太巧了些:“你是真的要找人合租啊?还是听说我家出事了,给我个台阶帮我?”
都不是。
王良瑾想,是我授意法院去查封的。
他怎么会对一个小姑娘动这种坏心思,他把人弄得无家可归,只能来投奔他。
如果他强行要她,恐怕她那个二叔会把她洗干净打包送上门,不过他不想让小狐狸恨他,至少一开始不要心里不情不愿有根刺。
所以他只是让她二叔别收留她罢了。
他没回答,章辞就明白了:“我知道了!想帮我就直说嘛,我又不是那么要面子。”
而且她都没地方住了还要什么面子啊!
烦死了!
而且住进喜欢的人家里,她也挺高兴的。嘿嘿嘿。
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很干净。
还有人做饭哎!
要知道章辞从小到大都没人做饭的,小时候她妈不要她,她跟她爸在国外打拼,她爸穷的时候,她每天都要吃便利店的叁明治,难吃死了。后来他爸有了钱,倒是有阿姨做饭,可阿姨又不是妈,做的东西不难吃,也没有烟火气。
她喜欢死徐良了。
他竟然会做饭。
唉,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家庭条件肯定不太好。
租房子住,还要自己做饭,也许他是真的想找人分担房租的。
章辞想起自己被冻结的卡,心里好痛,要是早点认识他,她说什么都要包养他,钱都给他花。
呜呜!
王良瑾收了餐具在厨房洗碗,他手指上有一道不明显的烫伤。
第一次做饭,看上去小狐狸还挺喜欢的。
他想小狐狸有点瘦,以后要每天煮养生粥给她喝,把她喂胖一点。
摸起来肯定手感更好。
他今天抱了她一下,她腰好细,掐起来一定很爽。
他想把她掐起来抱在腰上,操进她身子里。
他需要一个契机。
他呼吸渐重。
他的目光有些忧郁阴暗:她的发情期,什么时候能来。
小狐狸丝毫不知道有人在惦记她发情期,她好奇地打量徐良的家。
两居室,布置得还是挺温馨的。
徐良收拾完说让她住主卧,自己要去睡次卧。
她看着次卧那张小床,怀疑徐良腿都伸不开。
她说还是我去睡次卧吧,你住主卧。
徐良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说他喜欢睡次卧。
骗人都不会骗的。
章辞嘴角忍不住笑,她知道徐良是在对她好。
她没坚持了,徐良的手也没松开。
他们就那么拉着,直到徐良耳朵红了,她才把手抽出来,假装淡定地把行李箱开了,把她的衣服挂在衣柜里。
挂在徐良的衣服旁边。
他清一色的白衬衣,有股淡淡的奶香味。
徐良的手垂在身侧,他轻轻攥了攥。
原来她的手这么软。
他想那只手,摸摸他下面,他下面硬死了。
他在背后肆无忌惮地看着她,小狐狸一步一步走进他的窝里来了。
他看着她在衣柜前面挂衣服。
他想把她推在衣柜里,掀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小内裤,把她的手按在地上,她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她。
“徐良,帮我拿几个挂钩过来。”
他收起了獠牙,笑得温柔:“来了。”
同居的第一天,她睡在主卧,他睡在客卧。
她躺在床上,有点想家。
也不知道爸爸好不好。
想到爸爸现在在看守所可能只有硬板床睡,她又觉得自己也还好了。
她穿着睡衣在床上翻滚,她有点想要徐良,她想抱着徐良睡。
徐良在次卧地板上做俯卧撑。
他脑袋里都是旎念,有点可怕的那种。
比如踹开门掀开她被子,上床,干她。
比如踹开门掀开她杯子,把她拖到床边,干她。
比如踹开门掀开她杯子,把她拖下床,干她。
反正他想干她。
这种欲望让他有些焦躁,他可能维持不了这个善良温和的面具了。
他原来有着这么肮脏变态的灵魂,他想把她狠狠贯穿,从卧室操到客厅,滚到客卧,抱到洗手间,推在墙上,操到她哭着大叫,求饶,干得她喷水,堵着她的嘴,按着她的手,让她绝望地哭喊,爽得发癫。
他还想把她绑起来,用绳子勒着她的身子,告诉她只要她乖乖的,他就会找人把她爸爸放了。
用她的乳房夹着他那根东西,把她的嫩胸蹭红,戳她的脸蛋,插进她嘴里,顶她的小舌头。
可他妈的还没亲她一口!
不行·······
他平复着内心变态炙热的欲望。
他会吓着她的。
他要从长计议,他虽然非常想把她操坏玩成一个破布娃娃,但他还是不能这样做。
他喜欢她,不是只想睡她。
喜欢她,睡她,操她,一直,不是一次。
他听到隔壁的门响,他听到有人出来。
他从地上起来,推开门,假装去厕所。
她被吓了一跳,很多此一举地解释她出来倒水喝。
她故意换了一件睡裙,吊带的。
本来下面有睡裤的,她没穿。
睡裙只遮到大腿根。
两条白花花的腿在夜色里尤为扎眼,她又高,腿更加修长笔直,徐良只看了一眼,鼻子就开始冒火。
他躲进洗手间确定了自己没流鼻血。
小狐狸在勾引他。
欠操。
他拉开门几步进了厨房。
她还在喝水,水从嘴边流下,顺着下巴,滑进胸口的沟壑里。
她睡衣里还穿了件聚拢型的内衣,为了露出漂亮的乳沟。
她故意挺了挺胸,她想徐良摸摸,她好变态呜呜,她以前只想摸漂亮妹妹的胸,现在她被漂亮弟弟摸胸。
她偷偷深呼吸,徐良已经成年了,二十二了,他不是个孩子了,不要有负罪感。
呜呜她这么明显勾引他,他不会不上钩吧!
徐良的目光还算澄澈吧,她没敢看,她怕她勾引的意味太重,徐良觉得她不是个好女孩。
她问徐良,你喝水吗。
她假装不经意地转过去看他,惊觉他的目光炙热得像要把她吃了。
澄澈个屁,已经在冒火了。
厨房很小,他一步跨到她跟前,居高临下把她罩在角落里,俯身吻在他唇上。
她手一抖,手上的杯子就掉在地上了。
咣啷一声,她没来得及去看,人已经被徐良托进了怀里。
他的手托着她的腰,把她勾起来,唇狠狠地压着她的唇。
他应该是没亲过人,像只小狗,吻得急切而暴躁,把她亲得都不知道怎么回应。
她本来也不知道呜呜呜这是她初吻!!!
她傻不拉几地僵着身子被他揉搓,他的手从她的腰摸到她的后背,她的睡裙一定走光了,她觉得屁股上凉凉的。
她被亲得心跳很快,面红耳赤,不知道怎么呼吸。
他放开她,放她喘息,看她没有反抗,又继续亲回去。
碾着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尖试探性地伸进来。
他的吻技很青涩,但里面温柔的怜惜让人心动,晕乎乎地和他纠缠。
他的手温柔地揉捏着她的后颈。
那里是她的腺体。
吃了她吧。
徐良脑子里是凶狠地肆虐,把她推在料理台上趴好,扒下裤子就干进去,捅破她的处女膜,让染着血的东西在她体内进出,抽她的屁股,扯她的头发,把她撞得啪啪直响。
但他非常温柔地亲吻她,好像一个十足温和的小奶狗。
好像只想单纯地和她接吻。
她被亲得腿软,不知不觉地倚在他身上,站不住地,被他托着。
她一双眼睛带着水光,朦朦胧胧地看着他。
徐良脑子里的欲念轰滴一声就绷不住了,一把扯断了她的内裤,把她娇嫩的屁股按在自己的身上。
他那根东西硬的厉害,隔着裤子戳在她小腹上。
他单手就把人抱了起来,压着他那根东西,让她双腿分开,下面磨在那里。
章辞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徐良看上去那么瘦弱,怎么力气这么大。
她抓着徐良的衣服想下来,徐良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很宽松。
棉质的T恤带着奶味儿,不是,是整个房间都是浓重的奶味儿。
他的手狠狠抓在她胸上,似乎要把那软绵捏爆。
她痛得叫了一声,开始踢他。
徐良堵着她的嘴亲她,捏她的胸,手摸她娇嫩的屁股,往臀缝里伸。
他知道他应该温柔点,别吓着她,要循序渐进,缓缓图之,可他妈的忍不住了。
他现在就只想吃了她。
先吃了再说。
他再好好安抚她,他再哄她,先把她操了。
她挣扎得厉害,他下意识就想狠狠制住她,捏着她的手腕把她绑在一起。
不绑也行,她这样挣扎起来很刺激。
他好像在强暴她一样。
他想强暴她,唔第一次见面就想,酒会上温文尔雅地和她说话,实际上想把她的小礼服扒了直接强暴了她。
“章辞·······我忍不住了·········”
他喘息着和她说,他真的忍不住了,他这么多天没动她,压着的欲望瞬间反扑。
他就想操她!
章辞瞬间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你易感期到了吗·······”
她的挣扎弱了许多,一边承受他有些粗暴的抚摸,一边气喘吁吁地问他。
不是。
什么易感期。
王良瑾只是想操她。
但他没否认,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子。
发出狗狗一样委屈的声音:“我难受·········”
真的很难受!真的要炸了!他要进去!他拿东西要戳进她的小嫩逼里干她!
她最好是同意,她如果不同意,他就只能强上了。
他难耐地拱着她,像一只大狗,蹭的她脖颈痒死了。
她心疼坏了,摸他的头,他的头发好软,他好可怜。
“·······我有什么能帮你的?”
她喜欢他,想帮帮他。
王良瑾一点都不气她明知故问,他觉得这样乖巧听话的小狐狸可爱极了。
他伸出舌尖舔她的后颈,这已经是赤裸裸的性骚扰了,腺体是omega最私密的器官,这比舔她下面过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