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你这兔崽子还好意思提。
温素无名火直冲天灵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腾地从桌上挺身坐起来。她垂头看去,胸脯一对浑圆叫他又揉又拧,两颗粉红在冷沁空气中受了刺激挺立,还依稀黏着他子孙袋里攒的浓浆。方才失神的一瞬,只记着他猴头猴脑地扑上来,一手捏着粗大的男根,一手把她被烫地浑然不觉人间的小脸掰过来,逼着她去看精液是如何顺着马眼滚烫地喷出来,他又是如何单脚支在地下,抬着半条腿踩在桌边她腰侧,举着小兄弟把喷涌而出的那些个白浆,全抹在她肚皮、双乳边。
就连软腰上还有方才他留下的拇指印,因充血而显地饱满圆润,仿若生来就带有的胎记,低头便能嗅见满身的秽气和汁水味儿,堂堂的绝情门女徒就跟个破烂布头似地。
还没等她系好衣裳,就见他又来了精神,抬起头跨坐在她身边,隔着几寸空气骑在了她两团嫩肉前,这个姿势虽由不得她动弹,却也感觉不到他的重量,说到底还是他怜香惜玉了?
“师姐,又肿了。”
云景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把他这方才几乎要捅穿她喉咙的肉棍往她唇角喂,如同给孩子喂粥汤似地小心翼翼,上翘的龟头拍在温素唇边,由着小兄弟吻她扩张后还未恢复原形,显地春光潋滟的唇角。温素可怜,她气还没消,可滚字才说个一半,小嘴不过轻轻张开条缝隙,就被他不由分说地撬开了涨得通红的唇壁。
口中津液登时全裹向肉棍,他自顾自地说道“还是师姐疼我!”说罢就支撑不住似地跪在她两臂之间,膝盖紧紧地抵着她细滑的咯吱窝。无暇顾他,分身酸痒如几百只小手同时瘙来,胀着划入个紧箍的温柔乡,爽快地云景深呼不迭,尤其她换气时喉管涌动,阵阵酸胀伴随着冲天的火热,直直堕进温柔乡。
下身酥麻红肿的花核在云景捅入小嘴的那刻便吧唧吧唧吞吐着淌出满腿根的淫水。舌尖湿淋淋地被他捅成半弯,味蕾感受着他抽送来的巨物,搅动着喉咙发出捣米糕似地啵啵声,听地她双颊潮红,牙齿打转,下意识地刮在他抽送来的柱体上,云景眼里,师姐连眉间的蹙起都媚态毕现,全然没了晨练时的威严,水做的人儿通体粉红,胳膊上细细的绒毛也因战栗而激起,漏出唇角的粘液更是晶莹剔透。
自作孽不可活。
被他捅地意乱情迷,温素抬眼雾蒙蒙地吞着他向死而生没命那样抽送过来的小兄弟,这张桌子还是她特地收拾出想替他撸出子孙汤的,谁知百转千回下,竟是给自己用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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