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妖怪不成?走还要一溜烟地走。”
“是妖怪我倒不怕了。”
“……”
罢了罢了,折腾了一夜也不差这一时半晌,且由他去。
“两炷香,你做完就快换了衣裳回屋。”
“不许亲,不许进?”
云景咧嘴一笑,灿若朝阳,真真是个俊俏的玉面郎。
说罢按住自己茎体便往她两瓣阴唇中央又是一通狠挤,被她配合的双唇挤地生疼,不合衬她肉穴形状的蘑菇头抖地厉害,吻在她阴核和上方薄薄覆盖一层的柔软毛流上,像是被针扎在天灵盖似地,不时不晌,刺激地他双腿不禁绷紧。
疼,从肉棒尖端的酸痛传导到全身,热,热地他汗水淋漓,即使身体全裸也不见清凉半分。
待花核调皮地跳动起亲亲他马眼时。温素忽然张开樱唇叫了声痛,因他俯下身来咬在自己锁骨上,咬住凸起的骨头,隔着一层皮肤印下带津液的牙印。
温素抬头才发现云景正双眼猩红地望着她羊脂玉似也的丝滑雪肌,深目中的几分真情也都浸泡在令温素下身一紧的征服欲情中,显然淫意勾起。
反倒是那根铁棒子懂得害臊,不敢抬头,深埋在温素穴口中央戳戳点点。
挺动的紧实臀部激烈地做着外部的活塞运动,因速度力度一绝,而显地花白一片看不清,直操到她阴唇大幅度颤动,内阴外阴因花液奔腾而通体光亮润滑,他自个儿也承受不住这般刺激,登时低吼一声在温素颈边亲去。
混小子好个淫招,不时用鼻尖嗅着她身上天生的乳香,嗅着她缩回牙边的唇角,嗅她脸颊滑嫩的肌理。还用那天生来同她做冤家的唇沿着锁骨向上移去,舔温素已经汗流浃背的身子,将她舔弄地如翻滚的红花麦浪,微风拂过时被勾起涟漪寸寸。
温素被亲地哼哼唧唧,连带着花穴都滚烫逼人,热如暖烘烘的厨房油膏,又腻又臊。
绑住收腰的腰带绳则被云景抓在手里又扭又拧,拉地有几分痛意,见她咬牙他便知趣又松,见她平常神色便又扯紧,一张一驰折磨地她柳腰水蛇似扭过来翻过去。那双饱思淫欲的指头昨晚上掏了她一宿的穴,又撑又扯,本就是滔天的罪人,今儿更得寸进尺,横是和她如玉指尖亲来吻去,黏着地好似采蜜的蜜蜂和被采的花蕊,搁她指肚手掌纹前盘旋,偏偏几次按在扣上都不为她解绑。
倒说云景使坏温素管不住也罢,怎成想自个儿长出的羊脂甬道也做了叛徒,肉丘款款深情,穴内浓情蜜意,积攒下一包透亮粘稠的淫液,在他粗大肉棒极快地摩擦下正蓄势待发。
终是在云景同她十指相扣挺动来的一刹那,霎时迸发四溅,大部分抹在他已经磨地亮晶晶的肉棒上,小部分无处遁形,全当了逃兵往菊穴内滑。
烫地她腰部小小悬空双腿着地,分不清是手中被捆绑的痛,还是体内蚂蚁走的痒,只觉着浑身上下没一块不绷的肉,酸甜苦辣在脚趾间走过马灯,足弓折起抓床,几乎要陷进床单里。
云景低声说句什么没让她听清。
好似话中带什么真的呀,假的呀……
听地温素神魂俱疲,悬起地腰也重重沉在床榻上。实在搞不懂他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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