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慕容玦曾有心要救她性命,可温素现下记的最多的还是往常慕容玦的没事儿找事时,给她留下的强烈心理阴影。
他嘴巴几张几合,好似在说话。
进了门后,温素即贴着墙根站下。对慕容玦所言左耳进右耳出,眼睛直直盯着他袖口不敢放松。
“我再问你!”
诶,方才他问过我甚么了?温素抬起头来,见他那至甄至毒的透珠银蛇始终不曾探出头来,才稍稍放下心去。抬头便瞅见慕容玦通红的一张脸,佯装镇静地做主人模样问道:“我问你,你师弟是否半路出家学的武功?”
温素听他问起云景,兀自奇怪,也只得诚实道:“是。”
“你师弟房间是否与你成邻?”
“是。”
“最后一个问题,你和他有没有一齐掉下过悬崖?”
“……是,”不知为何,答完“是”后,因慕容玦问地太过理直气壮,颇有捉奸兴师问罪的意思。温素竟有几分心虚,险些脱口而出句:“你听我解释!”
话到嘴边察觉不对,方硬生生咽回肚子,心中嘟囔:“我和云景如何关你什么事儿?”
望着白酸枝长沙发前面色惨白的慕容玦,骆飞大气不敢喘。
方才回过神来,他才记起同自个儿擦身而过的姑娘正是温素,急忙冲回少爷门前时,只见温素正往外走,一步一回头,唯恐背后人放蛇。
进门后,小册已被撕了个粉碎,又好似被人捡起碎片拼了回去,瘫在光泽丰润的沙发边儿上,几张碎纸旁,即是脸色难看的慕容玦。
许久才听少爷讲话,道:“我方才问的话,她没答一个不是,可想而知,想没奸情都难!”
这话说的也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垂头丧气。慕容玦脑袋发昏,温素同他师弟,与书中所写高达八成相似。
骆飞同情心陡起,道:“少爷,我说句难听的您别不愿意听,您对温姑娘贼心不死,阿呸,丹心一片,但您这心思忒隐秘,加之手段略有些……激烈,甭说温姑娘,我但凡是个姑娘……”
我都想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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