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千百只小手用劲儿攥着慕容玦的命根子般,使得慕容玦不可自控地按住她的双腿肉棒随着挺撞,猛肏了几十来抽,撞地她因昨日行淫许久而略有泛红的甬道两旁穴肉嫣红更甚,蜜汁抖落在穴口很快形成一涡似酥油般的白泡。
温素睁开眼睛,她没理由生气,眼神却很是哀怨。
慕容玦的肉棒在她穴内不住的胀大,销魂蚀骨的快感席卷而来,在她被肏的下身抖如筛糠时,浑身都跟着发颤时,她心酸至极,想看看云景那张不在乎她的脸。
转头时云景已经来到她左侧,男根上翘挺立,与她唇齿相亲。温素的嘴巴被他蓦然撑开,“我说了会叫你更加舒服。”他说这话时有些黯然,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你总该相信我了罢?”
肉棒在她口穴中暴涨,云景挺动身子用肉棒清理她贝齿似地,将大半只棒子尽挤在她唇壁之中,肉棒戳地她腮边时不时鼓起。云景按着温素的脑袋感受青筋挑拨时唇壁的凹陷,她口中含着的津液便垂流而下,仿佛刚刚学着吃饭的小孩子怎样都不得要领。
身下慕容玦则像是憋着口气与云景较劲儿,胡乱蛮干毫无章法,似不将穴内极乐处肏地千疮百孔不罢休般撞地温素痛中带着丝丝缕缕酥麻与爽利,蜜汁同津液一同垂落飞溅,好似她才是龙女在水中浸润,高潮时脸色苍白中泛出不健康的潮红,云景的肉棒已经肏进口穴最深处,在她喉管停留抽插,温素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求饶的呜咽,随着最动情深入的一撞,用深喉接住了云景勃发的精液,顺着喉管全滑进肚子中去。
在肉棒抽出喉管,温素咳嗽地也愈发剧烈。云景蹲下身来,望着深喉高潮业已有些失神的温素,在她脸上恶作剧似地啄着,不住地夸奖她做的好,最后一个深吻过后便松开捏在她下颌骨上的手掌。
温素被吻地魂飞,云景的手才一松来,她便打了个旋转,险些大头朝下栽倒下床。小腹则像是被谁用热水淋着,从内到外有阵阵暖流汩汩灌入。
慕容玦此时也坐起身来,心有不甘地拉住她乱摆的双手,将她拉到自己怀抱里,接着便令温素侧躺,掀开她一条鹤腿令她呈半折起的大字型般躺倒后,自个儿则在她身后将手臂绕过温素胁下抚弄揉搓着她奶白果冻似的双乳,身下更是飞速挺动,速度之快抽插地温素连叫声都难以连贯。
眼见是还不舍得放过她,兴许还要肏个几柱香时间。
云景已经带着笑意阖上大门。
肌肤相撞的催淫声响亦被大门隔绝。
云景却已在瞬间敛了笑容。
他的神色黯淡,温素没有看错。
师门各种人物都感叹他身手不凡,是武学奇才,他从未有这种感觉,他只隐隐约约明白或许他比其他人练习时间更短,练习成效更好,但为什么非要他被委以重任一定要练好七星诀?
他的脚步越走越快。
或许爱人本质便是自虐。
要他织罗各取所需的骗局,来温素上当受骗。
如果他骗得过她,那么她就能留在他身边再久一些。云景自嘲地想,做英雄便做英雄,将来七星诀练成,谁人都要对他另眼相看。
敬意比之爱意更加绵长,也不见得会少些汹涌,若是温素将来不再爱自个儿,那么他做了英雄,她多少会对他有敬,这也算在她心里有一席之地。
云景苦笑着,四周杜鹃花园馨香令他筋骨疲软。
江湖中有名有姓被委以重视的英雄大都早逝,不然也不至于现下还为谁能除去玄蝎而烦恼。
这样也好,至少他活一天,温素要在他左右。
即便她将来移情别恋,他爱她笃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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