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遥星:“我怎么了您直说吧,我还急着回家呢。”
家里那条鱼还等着她投喂,不知道有没有干出什么蠢事。
“你这是喜脉啊?”
老头嘴唇开合,说出的话让申遥星觉得自己聋了。
“噗嗤。”
旁边捡草药的是一个看上去未成年的小女孩,长得唇红齿白,穿着改良汉服,头上扎着两个发髻。
就是这个改良得太过了,颇有些披麻戴孝的感觉。
“王大爷你就别吓人了。”
那小姑娘的声音反而是成人的声音。
申遥星看了她一眼,是萝莉脸的大人啊。
还挺高的。
申遥星呆滞得过于明显,喜脉俩字让她仿佛被天打雷劈,甚至想火速回家看看那条人鱼的胸是不是假的。
胯下也没长别的,也就是舔多了而已。
总不能舌头都能让我怀孕吧。
老头咳了一声:“就是寒热,没什么,年轻人别熬夜,早点睡,看你年纪不大,也不要太纵欲啊。”
申遥星好尴尬。
那个小姑娘笑了一声,“这条街的都找他看病,便宜,你别怕。”
她一双眼一只灵动一只木然,看上去还挺奇怪的,申遥星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那老头说:“得了吧你每次来我这里蹭药材,回你的店去。”
申遥星愣了愣,转头看对面,是个做殡葬的。花圈挂在门口,纸扎人惟妙惟肖,这还没晚上呢,申遥星就感觉怪冷的。
回去的时候申遥星脑子里想着的都是纵欲。
确实纵欲,这人鱼来了一个半月,自己从零性生活到夜夜笙歌实在是离谱。
小黄文都不敢这么写吧。
问题是正常人也该病了吧,问题是申遥星好像身体没其他问题,功能完全,除了第一次痛之外,后面都爽地飞起。
而且也没什么精神不好的样子。
难不成我才是那个妖怪?
申遥星又开始回忆自己祖上三代,全是农民,好像没什么玄幻小说得道升天的机缘。
她幽灵一般地回了家,关上门,也没第一时间去看浴缸里的那条鱼。
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等到那条人鱼滚着木桶来的时候申遥星才看了她一眼。
蛋糕很香,那人鱼看得目不转睛。
申遥星心里突然委屈了,她觉得自己好惨,这条鱼眼里都是吃的,就算看我也是吃的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想到那喜脉,悲愤地躺下了。
那条鱼卡在沙发和茶几中间过不来,只能抓住申遥星的脚踝。
人鱼零六力大无穷,这段时间被驯化得知道控制力道,伸手就把申遥星抱了起来。
这个桶本来就不大,下面的轮子还是申遥星给装的,嘎吱嘎吱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
申遥星蔫蔫地被抱着,推开对方要舔过来的脸:“别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