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遥星点点头。
宣鸿影打给祁荔语速很快,那边似乎有事,也没开玩笑,回得很肯定。
挂完电话宣鸿影整个人都蔫了。
申遥星在看宣鸿影做的考卷。
字张牙舞爪,看阅读理解都很难看出写了什么答案。
用稀巴烂形容都算是褒义词了。
宣鸿影窘迫地遮住考卷,整个人趴在上面,“好啦,申老师你不要在看了,我会好好写的。”
申遥星问:“祁荔怎么说?”
宣鸿影撑着脸:“和你说的一样。”
下一秒房间门被了敲了敲,宣流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遥星,周冷翘电话打过来了。”
申遥星出去接电话。
趁申遥星出去的时候,宣流看向宣鸿影,问她:“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
宣鸿影朝宣流呲牙,“说你坏话!”
她这个时候没再跟宣流说那天病床上宣流的话,申遥星那天也在,宣流给的答案肯定是有依据的。
这个人好像更希望我留下来。
这个认知盘旋在宣鸿影的脑海,她看着宣流眼眶都红了。
宣流一开始还没发现,隔了一会看到宣鸿影眼眶凝着的水光,惊了一下,手忙脚乱地过来。
却忘了自己一天也没多少时间能给她走来走起,直接摔在了地上。
宣鸿影哈哈大笑,没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想:宣流和申老师分明很爱我。
这就是私心吗?刚刚申老师虽然说得很自然,话里话外都在劝我好好想,可是在我打电话的时候分明看了我好几眼,还要假装在看考卷。
就我的考卷,又没什么看头。
这声响惊动了申遥星,她急匆匆地过来,看到宣流挣扎地站起来,宣鸿影还在笑。
这傻孩子幸灾乐祸地很,笑得鼻涕都要出来了,假模假样地要伸手扶宣流,被宣流一把拍开,又开始嘿嘿傻笑。
申遥星:“这都能摔倒,怎么了啊?”
周冷翘打电话说她丈夫老家寄了一箱盐水鸭,让她那天去拿,申遥星才抱怨她不早说。
走过来发现宣流摔了。
宣流被申遥星扶着站起来,申遥星嘀咕着:“在家里都能摔,不是说了你的轮椅要限速吗?”
宣流:“在家都没扫地机器人走得快,你还限速,我靠爬不是更快。”
申遥星:“那你爬啊,我看成你变成鱼怎么怕,只会吧嗒吧嗒拍碎地板,然后哭吧。”
宣流:“我没拍碎……而且掉出来的珍珠不都被你捡起来了?”
申遥星:“闭嘴,你还好意思说,你的珍珠去珠宝行鉴定还卖不了几个钱!”
宣流:“你居然还真的去鉴定了?上次你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