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皱眉,语气有些冷淡:“这视频还真清晰。”
裴慕嚷嚷:“清晰得不对劲是吧,这一串巧合连起来就跟刻意一样。”
路珩叹气:“有人搞他吧,我查的时候也这么想,这手段其实没多高明。”
时澜支起手臂指节相交,敛目淡淡道:“但没人管。”
再拙劣的陷阱,放任其发酵,后果也不堪设想。
裴慕摸摸下巴,感叹:“就算正主是个哑巴,那就没一个人相信他清清白白?随便多说两句都不至于但现在这样吧,这外边的人际关系得得多拉啊...怎么,时澜你想查?”
路珩:“不然呢,听说平时孤僻内向,压根就没什么朋友,而且十五岁嗑药,十六岁差点背人命官司,有这两前科在,谁愿意信他清白?”
“而且,”路珩又补充,“他好像这事一过去就被送去a市了,本来考上本城的大学,结果都没去上过两天,也是前几个月才回来。”
裴慕摸着笔,敲了敲桌面:“正主被迫当哑巴?隐情不小啊。”
“还有,这一点我不同意,”裴慕机敏地没漏掉路珩任何字眼,振振有词:“内向?你要说他看着冷冰冰的不好接近我信,其他就免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他看着像内向人群??社交牛逼症还差不多,属实第一次见当着那么多人面被人拦外边脸都不红一下的大哥,这世上真的没有他在乎的人了吗?然后那个嗑药又是啥情况?十五岁就玩这么大?”
路珩想了想人生日宴上的表现,不得不表示认同,只是说出口却变成了:“你纠结这玩意干什么....不过我也觉得,他确实挺刚。” 他还记着祁问殊呛甲方安潇的事。
路珩:“至于嗑药,具体不太清楚,不过不是毒,就一些不良高中生喜欢沾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可不像金航那案情摆在台面随便给人看,想知道自己查去。”
裴慕:“这算人肉吗?犯法吗?。”
路珩喝了口茶,悠悠道:“你都不知道就搁这儿问我?想坑我进去喝茶?果然没安好心。”
裴慕笑骂:“.....滚。”
路珩背着手往后一躺:“时澜让我查的就这些,其他的好奇心这么重问祁问殊本人去。”
裴慕往后仰了仰,随手掐了个兰花指捏着嗓子恶心人:“不去,听说他很能打,万一一个不爽对人家动手怎么办~”
“.....滚,”路珩压着直跳的额角,不忍直视地滑着椅子退后了几分,“再用这语气我现在就上门揍你。”
裴慕从善如流收敛了神色:“时澜不说话?对他好奇心最重的不是你吗?这不想办法搞清楚?还有金航案是谁在背后坑他?”
时澜斜睨了人一眼:“我为什么要继续查?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裴慕抽抽嘴角:“不是你起的头??都研究到这儿了,小紫毛背后一看就有一个很凄惨的故事,你不好奇?”
时澜叉掉电脑最后一个页面,微微扬唇:“好奇心是有限的,我现在对他的关注已经结束了,多惨都和我没关系。”
路珩正接了个电话,闻言忙里偷闲地探头过来批判了一句:“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