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暂:“......” 谁爱去调查这点破事,他看小兔崽子就是欠渣。
随后正了正神色:“别贫,就算我们这关能过,爷爷那边你准备怎么说?让他接受时家绝后这事儿,基本不可能。”
“所以这不是来求您俩来了吗。”
时暂深深皱起眉头:“又想干什么,兔崽子,每次过来就没好事。”
时澜转头看沙发上的人,停了一瞬,还是决定开口:“怎么会呢,我觉得这算喜事,妈,您说是吧?”
时暂:?这母子俩又偷偷摸摸瞒着他谋划了什么?
“咳咳,” 叶凌不太自在地假意咳嗽,挪开飘忽的视线,“就是...就是想了下要个弟弟妹妹的事。”
时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抄起边上整个报纸框向人砸去:“知不知道你妈怕疼?打的这主意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真以为他不想要个女儿,生时澜那会儿见到叶凌虚弱地躺病床上他就担惊受怕得要命,整宿整宿地做噩梦,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
时澜下意识偏头不躲不避地受了,虽说是他妈先提出来的,不过叶凌萌生这想法大概和自己出柜的缘故脱不了干系?挨点砸就挨吧。
叶凌心虚地跑过去挡在两人跟前,防止时暂一时冲动下重手。她是怕疼没错,但真没到时暂眼中那个夸张的地步...
而且她觉得时暂的保护心确实有一点点过度,以至于她想再养个软萌可心的崽子的想法这么多年来始终没能实现。
正好趁着时澜现在大了比较抗揍,这个时机也正合适帮她这个当妈的拉走大部分仇恨。叶凌理直气壮的站在一旁观察场上一边倒的局势,没继续动手就行,不就挨几句骂,那有什么。
时澜:...... 说不上为什么,明明认知中确实该受这次训斥,但总有种在背锅的错觉。
等到时暂终于尽兴地重新靠回沙发,已过去了半天功夫,趁着叶凌挨在男人身边安抚的时机,时澜果断起身开溜,临走前不忘留下一句:“爷爷那边就拜托您俩帮忙搞定了。”
而后得到一个字正腔圆的滚。
时澜站在室外,摸了摸额角被钢制的铁盒角砸出来的一道血痕,硬生生停住了捏着湿巾准备擦拭的手。
搞定,回去继续掰龟壳。
时澜回到另一边时,看到对方挑选的房间,有些意外地扬了扬唇。
居然,正好选中了他的主卧,也不知道能不能拐着人同意跟他睡同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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