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陛下伸手将那份奏折接了过去,只是,在看到笔迹的瞬间。
李世民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起来,这不就是权卿权万纪的字迹吗?
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权万纪关于恪儿侧妃之事,已然上了奏折。
得知这位向来严苛的古板忠耿老臣,都已然认可了那位蒙舍诏张氏女。
李世民就算是有些不太乐意,但还是很信任这位老臣子的眼光与判断力。
所以在收到了奏折之后没过多久,就派出了使者,前往泸州以期早已解决李恪的侧妃之事。
这才没过去半个月,按理说,使者哪怕是跑得快些,也应该才至蜀地,怎么这会子又有奏折递来。
难不成,又有什么新情况不成?
李世民飞快地开动脑筋思考,一面将那份奏折抄起在手中这才刚一打开。
看着那力透纸背的笔触,就感觉到了权万纪一股子浓浓愤怒扑面而来。
权万纪很愤怒,就是因为他当年曾经抓到过李恪那小子跟人玩游戏赌钱,特地恶狠狠地告了李恪一状。
就是希望那小子能够有个深刻的教育,而李世民也不出意外地收拾了李恪一顿,让他知道了爱之深,责之切的道理。
可是现在,那三个家伙居然在大都督府中打牌,而且还是特娘的通宵打牌,重要的是还被权万纪给抓个现形……
李世民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份奏折,能够想象得出这位权卿家在看到了那三个混帐通宵打牌之时会是怎样的心情。
李世民本想要吐上一句槽,可最终只能长长了吐了一口浊气。
而坐在一旁的房玄龄看到陛下在读那份奏折之时,表情一会像是想要笑,又像想要生气上火。
总之表情十分复杂,复杂到房玄龄一脸懵逼满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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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到底泸州发生了何事?”房玄龄看到李世民收回了目光,忍不住问道。
李世民无可奈何地将那份奏折递给了身边迫切想要知道消息的房玄龄,还顺道吐了句槽。
“房卿,罢了,房卿家你自己看看吧,那三个小子,简直让人头疼……”
房玄龄接过了奏折一看,瞬间脸色也黑了下去,水土不服,就服自己的亲儿子。
蹿去雅州在战场之上打生打死的,刚刚才功成名就,率领兵马回到了泸州。
你这小混蛋不好好的休息休息,养养身体,日后也好成亲早日为老房家开枝散叶,多生点读书种子。
居然不顾旅途的疲惫,当天晚上就跟程三郎和李恪那两个混蛋打了一个通宵的牌……
房玄龄越看火气越大,到得最后气喘如牛,鼻孔都差点要把火星给喷了出来。
看得李世民都有些担心,生怕这位爱卿气坏了身子。
“爱卿莫要着恼了,这三个小娃娃,回头朕就下旨训斥他们,给他们点教训。”
房玄龄听到了陛下这话,暗松一口气,虽然气二郎那个小混蛋胡来,但是他也很担心陛下着恼。
“陛下所言极是,不过臣……臣以为,殿下还有犬子等人,不该再继续放任他们在泸州无人管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