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开始打量起二人手中的表格,李恪这个浪货不愧是李世民称为英果类已的娃。
琴棋书画都会一点,乐器中的琵琶和萧还有笛这小子都会折腾。
许多的才艺选项,李恪都画上了圈,特别是唱歌。
程处弼差点就开口出声,问这位经常流连勾栏之地的浪荡皇子最擅长的是不是十八那啥。
至于程处弼的目光落在了房俊那一份上时,俊哥儿满脸羞愧地低下了头。
相比起为德兄大量的圆圆,他大部份地方全是叉叉。
就连唱歌那种地方,这小子也画上了叉叉,看着这满篇除了书法之外,其他才艺选项几乎全是叉叉的程三郎差点就想卧上一个槽。
“我说俊哥儿,你该不是胡乱填的吧?你看你为德兄挺着这么大个肚子都会跳舞。”
“……处弼兄,拜托你说正事就说正事,别老扯上我行不行?”
李恪不乐意地瞪起了眼珠子,老子肚皮大点怎么了,一样还不是面如冠玉,一样有小姐姐喜欢我。
程处弼呵呵一声,不搭这家伙,继续朝着房俊道。
“你呢,不但跳舞也是叉,连唱歌也是叉。”
房俊满脸羞愧地垂下了脑袋。
“小弟也就幼时会点儿歌童谣,现如今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至于跳舞,打死小弟我也不可能会。”
前一个,代表着他对自己纯真童年的向往,后一个,代表着他还是有底线和羞耻感。
程处弼打量着房俊那膘肥体壮的身板,算了算了。
他就算是真的跳起来,指不定会让人觉得是一只黑瞎子在蹭树干。
“嗯,贤弟你的嗓子不错,挺浑厚的,要不来上一段。不会跳舞,唱上一段总成吧?”
李恪深以为然地点了点脑袋,坐得笔直地道。
“对对对,俊哥儿,赶紧来上一段,让为兄和你处弼兄替你把把关。”
总觉得这两位妖蛾子兄台是想要看自己的笑话,房俊有些不乐意地道。
“……二位兄台,要不咱们试点别的吧,唱歌我真不会。”
“不会有什么,我来教你,来来来,跟我学,嗯,咱们就来段勾栏最喜欢唱的《水调》……”
“……”程处弼与房俊直愣愣地看着李恪这个浪荡皇子。果然,不正经的气质,已经是由内而外。
看到两位兄弟那种古怪的眼神,李恪摸了摸脸皮,一脸义正辞严地道。
“那是过去,现如今我已经改邪归正,来来来,跟我学唱……”
李恪这货当场就开始卖弄起来,哼哼叽叽的,嗓音捏着,就像是有人正在拿针扎他腚眼一般。
甚至手指头还翘起了兰花指,
看得程三郎与房俊两个糙老爷们鸡皮疙瘩狂冒,脸都绿了。
程处弼直接就急了眼,抬起手阻止李恪这种不道德的娘娘腔行为艺术。
“停!给我快停下,贤弟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大佬爷们唱个曲还捏着个嗓子阴阳怪气的,像话吗?”
这下李恪可不乐意了,觉得自己的歌声受到了强烈的污辱。
“有本事你来唱,这些曲子,大家都是这么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