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传出了程大将军为他向晋阳公主殿下请婚,结果惹得陛下勃然大怒,罚俸一年。
嗯,这还不算完,然后程三郎又以汉唐商行董事长的身份,要到洛阳去给太上皇陛下那么万国宫。
一系列领人眼花缭乱,令人瞠目结舌,眼花缭乱的大事情,让秦怀道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诸位兄台都在那里说长安没有程三郎,少了一半的乐趣是啥意思。
而就在昨天,处弼兄与为德兄这两个妖蛾子又广撒英雄贴,召一干弟兄伙前往卢国公府。
说是有关于俊哥儿终身大事的大事情,需要大家伙齐聚卢国公府商议。
这不,住得不远的秦怀道便与李器一起策马而来。这才在坊门口,就听到了后边传来了吆喝声。
“二位贤弟且留步,为兄来也……”
李器、秦怀道一扭脑袋,就看到了李震与李思文哥俩打马而来。
二人赶紧给这两位见礼,李器便迫不及待地打听起来。
“二位兄台来得正好,不知二位兄台可知晓,程三郎和吴王殿下到底想要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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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震颇为无奈地摇了摇脑袋,把玩着手中的马鞭道。
“我哪知道,呵呵……那二位想要做甚,不可以常理论之,今日且先去看看。
若是只是胡扯乱吹,咱们弟兄就赶紧扯呼走人。”
“不然,若是被堵在卢国公府,怕是又得直着进去,横着出来。”
“兄台言之有理,不过他们既然以俊哥儿的终身大事为由头,难不成,是准备让咱们弟兄在俊哥儿成亲之日,好好的闹腾上一回?”
一干弟兄一边猜测,一边打马朝着卢国公府行去。
不大会的功夫,一大票的公卿之子,武勋子弟,齐聚于那卢国公府门口。
距离府门不远处的草市上,一干周围的邻居们纷纷兴趣勃勃,大发议论。
“哟……好久没看到这么热闹了,看样子,今日卢国公府又要办宴了。”
“那可不,唉,也不知道这些勋贵子弟,还有那些王公勋贵是怎么回事。
每每入了卢国公府,都只能横着出来,偏偏还累败累战,啧啧……”
“谁让他们老程家的美酒佳肴是咱大唐一绝,我可是去过那东市的程家酒楼吃过两味。那滋味……”
“简直可以说是人间难得,比我家那黄脸婆做的强百倍不止,那酒,哪怕是你掺上十斤水,闻着都是香的。”
“有没有这么夸张?”
“哈,你觉得老夫在胡扯乱吹不成?回头老夫有了闲钱,肯定得再去吃上一顿,回头弄点杯底水给你闻闻……”
“你个邓老汉也太吝啬,咱们沽些酒水过来让咱们这些街坊邻居尝尝鲜。”
“就是就是,成天说自己生意好赚了不少,也没见你邀咱们吃过一回酒食……”
就在那些街坊四邻叽叽歪歪的当口,程处弼已然将一干接贴赶来的狐朋狗友都迎入了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