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数着自己手中的牌,然后满脸得色地将那个由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组成的顺手给顺手摆下去。
程处弼与于志宁无可奈何地只能弃牌认输。
程处弼将手中的牌一扔,向着李承乾翘起了大拇指很是感慨地道。
“殿下你的牌技可是越发的精湛了,再这么下去,唉……我等怕是没有出头之日了。”
昨个输得差点连裤头都快保不住的李承乾还是很有理智,听到这马屁,直接就呵呵了。
不管怎么说,能够得处弼兄的夸奖,李承乾的心里边还是很美滋滋。
“处弼兄说笑了,小弟我的牌技跟处弼兄你相比起来,可是远远不及,只不过今日运气颇佳罢了。”
藏酒阁,终于在一干獠人建筑工人的加班加点之下,以最快的速度完工。
让他们三人,又终于有了打牌的好地方,只不过就是油漆味有点重。
当然,大家只是休闲,乘着刚刚用过午餐,休闲娱乐一下下而已。
毕竟都是成年人,不能为了打牌就耽搁正经事。
就在他们正打得津津有味之际,却有一名宦官赶了过来,手里边还拿着一封书信。
站在院门口的宁忠听闻是卢国公遣人送来的亲笔信,说是有紧事从洛阳快马送来的。
他自然不敢怠慢,毕竟程三郎是他得罪不起的人,接过了那封小程太保亲爹的来信,步入了院内。
程处弼一听是亲爹的来信,赶紧搁下了手中的牌,将书信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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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扫了两眼,程处弼不禁吸了一口凉气,两眼圆睁,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洛阳那里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程处弼的异样,也吸引了李承乾和于志宁二人的目光。
很快,程处弼看罢了这封书信,略一犹豫之后,这才将这份亲爹写下的书信递给了李承乾道。
李承乾看到了书信里边的详细描述,他也同样吃了一惊。
父皇与母后以及小兕子出城去芳华苑赏秋,因为负责安保工作的薛万均大将军因为清理宫苑的闲杂人员不彻底,
导致小兕子座骑受惊,险些出了大事,父皇震怒之下,工作失误的薛万均获罪下狱。
而薛万均这位被下了狱的大唐名将,薛万均气愤难当,忧愤之下,不吃不喝,便是亲兄弟苦劝,也就只是进了少量的汤水。
现如今体质越来越虚弱,所以程大将军告之程三郎,心忧兄长身体每况愈下的薛万彻亲自上门求助。
所以,程大将军这才来信,询问程三郎什么时候可以启程前往洛阳,若是可以,最好能够救治下薛万均。
不使这位汉唐商行的股东兼袍泽因为这样的小事情而钻牛角尖把自己给钻死掉。
看罢之后,李承乾不禁双眉紧拢,朝碰上程三郎问道。
“薛二将军性格刚烈,他若不吃不喝,怕是根本支持不了多少,处弼兄你可有办法?”
“不吃不喝,也不是没办法……”
程处弼砸了砸嘴,他们老薛家,一个二个全特娘的都是牛脾气,而且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那种。
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倒也不奇怪,只不过这位薛万均的气劲也太大了点吧?
怎么的,想要效法周亚夫饿死自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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