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 你就给小兕子的报纸写幅字吧好不好?”李明达揪着长孙皇后的衣襟,开始撒娇。
左晃晃, 右晃晃,小嘴撅起, 大眼睛眨得飞快,长孙皇后好气又好笑地轻捏了下闺女那有肉的小脸蛋。
“行了, 莫要晃了,娘都快头晕了,给你写。”
“嗯,娘亲对我最好啦”李明达立刻快活地笑了起来。
长孙皇后来到了书案前坐下,抄起了笔,蘸了蘸墨汁看向程处弼。
“就劳烦婶婶写上几个字:长安旬报一定会越来越好。”
“”长孙皇后虽然不理解后面为什么要加那么几个字,不过还是全神灌注, 凝于笔尖写下了这几个字。
程处弼小心翼翼地吹干了之后,这才精心地卷了起来,心满意足地告辞而去。
“处弼兄,你为何要让我母后写那么多字, 不是长安旬报四个字就够了吗?”
“呵呵我说贤弟啊,你母皇可是大唐的皇后,字可金贵着呢。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不让她多写几个,我岂不是亏了?”
“处弼兄,你这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李恪一脸黑线地打量着程处弼。
“你该不会想着要卖我母后的字吧?”
“呵呵怎么可能,我会干那种没品的事吗?”程处弼不乐意地白了李恪一眼。
“你母后的作品,为兄我自然要精心的珍藏起来,日后也好经常欣赏。
感受一下这位大唐王朝传奇女性的文艺情操喂,贤弟你走那么快做甚?”
李恪一脸黑线地快步前行,实在不想搭理这货,不愧是程家人,雁过拔发的架势。
二人出了宫之后,正好饭点,就近找了一家酒肆钻了进去吃吃喝喝,一面商议起了第一期报纸该怎么办。
李恪的意思是,直接摘录那些前几次科举的举子的优秀文章和诗赋。
而程处弼则不同意,因为之前的那些举子的优秀文章和诗赋还没来得及收罗多少。
想要等那些东西,怕是至少也得花个十来天的光景,那岂不就耽搁了赚钱的计划?
听到了处弼兄的这番解释,李恪也原则上同意了处弼兄的意见,看到了处弼兄那张胸有成竹的脸,不禁道。
“那处弼兄你的意思,这第一期长安旬报要弄些什么内容?”
“你莫要忘记了,现如今跟离你太子哥归长安这才过去多久,既然没有多久,这个热度尚在,既然如此。”
“那咱们就顺便蹭一蹭这个热度,然后再提一提,之后我们长安旬报的内容会有哪些,也就顺势给自个打了广告”
听到了这番话,李恪不得不服气了朝着程处弼翘起了大拇指。
“兄台,还是你厉害,甭管是闹妖蛾子,还是想歪点子,你都是最棒的。”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当然不乐意了。
“我说贤弟你这是什么话,这么正经的点子,生生让你说得有多不正经似的。罚酒三杯”
一位不良皇子,跟一位粗鄙武夫出身的文官,一边喝酒吃肉一边互插对方两肋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