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大唐的铸币业务,已经被汉唐商行包圆了,开元通宝也是完全采用冲压制作。
但是其精致程度,也都不及眼前这枚大约只有开元通宝三分之一大小的铜币。
奈何程三郎哼哼哈哈旳随口敷衍着,任凭李恪心中仿佛有一只猫在乱抓乱挠,程处弼都保留着悬念。
“贤弟啊,咱们这可是为了汉唐商行着想,这会子你若是知晓了。
万一你不小心又冲你爹泄了底,咱们还赚不赚钱?还想不想发展壮大了?”
“你也不想想,光是这洛阳城市配套改造扩建工程,咱们汉唐商行就砸了多少财帛进去。”
“这一回,搞这种新币种的铸币机,可是又砸了老鼻子钱进去。再不捞点怎么够……”
站在皇宫门口,被李恪这位皇子烦得不行的程处弼只能耐下性子给他打预防针道。
“又来了,这二位……”
守着宫门的禁军将领,头疼地看着这两个家伙杵在宫门口,进不进,出不出,就站在那里唾沫星子横飞的叽叽歪歪。
要不是因为一个是皇子,一个是驸马,真想抄起大棒棒撵过去让他们滚远不要影响大家值勤。
好不容易,程处弼与那李恪达成协议,一会进宫见完李世民,就带这位皇族浪子到洛水边上的工坊里,给他解开迷底。
哥俩这才晃晃悠悠地朝着宫中而去,一干禁军将士看着这二位,皆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别的官员进宫,若是三品以下的官员,都都得通禀知会一声,等宫中传出消息,才能入宫。
只有这两位,进进出出皇宫,简直犹如家常便饭,而且还经常吃拿卡要的。
特别是程三郎那个妖蛾子,前些日子,暗戳戳地将那宫中的方竹截成短管运出了宫门。
结果不小心因为袋子被挂破了洞掉出一截来,呵呵……
这个厚脸皮居然说是他在宫中捡了点柴火,准备回家拿去烧。
神特么的柴火,睁着眼睛珠子说瞎话,还把大伙当成瞎子。
一旁就站着吴王殿下,吴王殿下第一时间抬头,目光凝望着天空,如同瞎子一般大步前行。
仿佛那掉在地上的不是他爹喜欢的方竹,而只是一根烧火的枯枝。
面对着陛下亲儿子和爱婿合伙算计陛下的方竹,再加上陛下也不可能为了一两根方竹就收拾这两个家伙。
所以一干忠心耿耿的禁军将士,只能嫌弃地视而不见,装聋作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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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散了朝会,李世民回到了文成殿刚换下了朝服,就寻思着,是不是先去看看那些才被送入宫禁的法兰克良驹。
万一它们不太适应宫中的生活闹脾气绝食咋办?毕竟作为一位爱马成痴的天子,可不乐意那些好宝贝饿着或者心情不好。
就在这当口,就有宦官来禀报说是程三郎与吴王殿下有要事求见。
“他们这么早过来做甚?”李世民看了一眼天色,啧啧……这两个臭小子,又早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