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主体的中间则是完全中空的,足以让一匹马站在那里,被固定住。
之后又将那四根粗大而又牢固的立柱腿给按装完毕,然后立在了马棚外面。
至于那匹母马,被程三郎牵着,走进了那个中空的位置,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觉得没有什么问题。
才示意李敏,将那匹母马,牵到跟那匹黑马只隔着一道栏杆的旁边棚子里
母马这才进来没多久,李德奖的乌墨,只是打量了那边几眼,但是没有主动上前的意思。
那匹叫乌墨的法兰克童子马,正在享受着主人的安抚,果然很是天真,它不是不为美色所诱惑,想来还不知道美色有什么用。
反倒是隔得更远的那匹白马,此刻已然开始显得有些燥动不安起来,频频地喷起了响鼻。
那副急不可奈,春心荡漾的模样,分明就是个老司机。
看到了这一幕,程处弼直接就乐了,看样子,这白马的秉性, 啧啧倒是跟某位喜骑白马的亲王殿下一模一样。
程处弼笑呵呵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李恪,直接就把李恪看愣在原地。
虽然不太清楚处弼兄的笑容为何为如此贱兮兮的。
李恪总觉得自己似乎又被污辱了, 嗯, 不论精神还是肉体。
此刻李震已然转过了身来, 仔细地打量着程三郎等人安装好的那些玩意,不禁奇道。
“处弼老弟,你这物件,到底是拿来干嘛的,还有这个跟个箭壶似的皮套子?”
“莫要问那么多,等一回你就知道是怎么用了。”程处弼双手抱胸,打量着那匹黑马。
至于那匹在一旁骚首弄肢,频频打响鼻,恨不得飞起来蹿到母马身边献殷勤的白马,程处弼根本就不搭理。
“”足足等了柱香的功夫,法兰克童子马仍旧在那里呆着,没多大的动静。
顶多也就只是左顾右盼,多往那母马那边看上两眼,却没有多余的动作。
李德奖颇为不解地看向那沉默不语的程三郎。
“我说处弼贤弟,你这到底要弄什么鬼?”
一旁知道程三郎大致想法的李恪忍不住给出了一个建议。
“要不干脆把它们俩关一个棚?”
反正就算是真的配上了,本王也是第一个赚。
程处弼连眼皮都懒得多抬一下,断然否决道。
“不行,咱们需要的只是黑马的种子,不是让它跟那匹母马行那种苟且之事。”
“可就这么等着,也不是个办法吧?”李震有些牙疼。
“该不会是要让它们好好培养培养感情?要不就先关它们在这里,两三天之后咱们再过来瞧瞧?”
程处弼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了李震的建议,等个两三天?
搞牲畜人工授精这种事情,如果要看马有没有兴致,那还叫啥牲畜人工授精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