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人怎么还能走着走着忽然不见呢?!
小林不敢惊扰别的同事,哦不对,前同事,只好蹑手蹑脚地到处找。终于在前方不远处看到了一扇安全通道的门,门口贴着非特殊情况禁止入内的标志。门上有一点透明的玻璃,因而只要站在门口就能够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小林屏住呼吸,踮着脚,把眼睛凑上去,悄咪咪地看,准确来说,是悄咪咪地偷窥。
幽暗的楼道里没有灯,什么也看不见,小林找了半天,最后才发现在不易被察觉的视觉的死角里,她的艺人,正在被自己的金主,狠狠地恩在墙上亲。
鹤希把鄀梨推在墙边,毫不客气地把她的两只手禁锢起来,以一种警察逮捕囚犯的姿势高高举过头顶。若是面对警察的责问,问她有何之罪。鄀梨也只会甜笑着说,她最大的罪过就是长得太好看,浪起来没人受得住。她就是喜欢看鹤希在大庭广众之下为她失控的样子,她很享受。
手腕泛着疼,鹤希很用力。
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不会接吻的小孩了,她以一种天才般的聪慧了学会了如何认真准确地描摹一个吻。先让双唇轻轻接触,让彼此都感知到另外一个人的心情。在唇瓣的轻轻摩挲的时刻,两人对峙又拉扯的心虚似乎就在这一根丝线上被尽数传达干净。
很多时候,浑身上下的肢体都是被这个吻给牵引着的,像是本能一般,鹤希希望着自己占据主导地位,所以完全掌握了鄀梨的行动权。一只手就可以制裁她的时候,空着的那只手就会做一些更不同的事情。
鹤希喜欢掐着鄀梨的脸吻她,用蛮力叫她抬头。
一定要是吻到她腿-车-欠,遄不过气,双眼开始泛着雾气,终于有了一些脆弱的时刻,她才会放手。
因为鹤希知道,除此之外,她大概很少能够见到这样的鄀梨。
像是一只安静的小兽,乖巧地赖在她的怀里,让她空荡荡的心都被一些胡乱的爱意给充满。
除了第一次,好吧,第一次也没有如何温情。
鹤希回忆她和鄀梨的所有亲密接触,发现在她们的一切动作之中,拥有包含了暴力的、撕扯的、不断对抗着的谷欠望的角斗和角逐。
现在也不例外。
舍尖发出疼痛,是被她咬了一口。
但这点疼阻止不了鹤希什么,她有些冷酷地勾了勾嘴角,手换了个位置。
清亮的响声又在这幽暗的楼道里出现,和那次在车里的一样。
抖动的车欠肉,在空气里微微颤抖。
鄀梨有点不高兴,“你怎么老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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