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江淇文不服,又缓缓露出一个痞笑,“我们都可以试一遍。你见过的,没见过的,你写进文里的……”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柳生突然问。
“只要你相信,就会。”江淇文说,“我们年龄相仿,爱好一致,以后工作可能也在一个领域,会的。”
“只要……我爱你。”柳生补充,“我……爱你。”
江淇文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个虚拟语气,以及不知道是重复还是陈述的第二个“我爱你”。
他只知道自己快烧起来了。
江淇文突然俯下身去,“醉话?你的长岛冰茶是水货,我知道你酒量不行,让调酒师给你换了不少冰红茶。”
“我醉了……”柳生双手捂住脸,又突然拿开,笑嘻嘻的,“我装的。”
一时间江淇文不知道哪句才是真的,难道一点仅剩的酒精也能让他醉成这样吗?
算了,都差不多。
“你喜欢……”江淇文问,“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柳生不解,还是那副懵了吧唧的样子,“啊?”
“可以都试试。”江淇文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就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柳生眼前一黑。
嘴里是侵略感满满的舌头在横冲直撞,突如其来的窒息却让精神更加亢奋。柳生几乎无法呼吸,却仍不安分,在床尾向上伸出手解他的领带。
然后一颗扣子,两颗……
“好久没做了。”良久,江淇文才喘息道,“今天可以进去了吧。”
“要不要先洗澡。”柳生喘了一会儿,小声嘀咕。
“一起?”江淇文问。
柳生没说话,算是默认。然后在自己在衣服被脱之前,拉住了江淇文的手,卷起袖子,给他看了看手臂上的一道淤青。
“亲亲。”柳生在对方关切的眼神下说,“亲亲就不疼。”
江淇文照做了,没有多问。
柳生的被子卷被拆了,人也乖乖把手举起来,叫江淇文把套头卫衣脱了。
一片淤紫又露出来。江淇文手颤抖着继续向上剥,看见一片又一片这样的伤痕。
柳生抿抿嘴,局促道,“不疼的。”
江淇文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末了才问,“辩论那天,你回家了?”
“……”柳生眼睛一转,露出一个笑,只是说,“你以后要是当公务员,我可没法陪你了。”
江淇文想了一下当公务员的必备条件,看他不说,也没有细问。
他想起在柳生桌子上匆匆掠过一眼就被他收起来的法院传票。他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麻烦,后来柳生和他说,原告也会收到传票。
“都了结了?”江淇文问。
柳生低眉,“嗯。”
“那不想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