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有的是耐心,即便中爱情灵药的是她,她也完全能撑到薇薇安先熬不住的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刚开始隐隐约约的燥热变得无法忽视,薇薇安闭上眼从清心咒念到了大悲咒,转移注意力的事情从盯着床头的花纹看,到用目光测量栏杆间隔的宽度,最终晕乎乎地得出了她根本钻不过去的结论。
到底要发挥多好的演技才能让伊丽莎白肏她呢?
薇薇安还没往这个方向细想下去就被乳尖上的疼痛唤回了心神。
原来是伊丽莎白把薇薇安翻了个身,往薇薇安的乳尖上夹了两个乳夹,乳夹由纯金打造,小巧玲珑,夹嘴设计的像是两只蝴蝶,底下还坠着两个小猫饰品,咬合的尖嘴里特地铸了两个钝钝的锐角。
伊丽莎白轻轻的弹着纯金的乳夹,轻微的颤动使得乳夹上的尖角咬得更深。坠着的两只小猫依着惯性在空中晃动,连带着乳夹的主体也跟着摇晃。
尖角随着这晃动扎进了乳头里,粉嫩嫩的乳头破了相,一两滴殷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伊丽莎白不语,目光被乳首上的血珠吸引了过去,眼里的情欲浓郁的快要溢出来,她用力地捏住一只乳夹,让尖角破开更多的皮肉,流出更多鲜红的血液来。
一滴,两滴,鲜血断断续续地低落到洁白的床单上,绽放出一朵朵红梅。
乳首本就是女子的敏感处,只是轻轻的爱抚便能使其勃起,这般尖锐难忍的疼痛为薇薇安驱走了不少欲火,但也同样让她窝火:“伊丽莎白你是有病吗?”说完,她急得哭了:“很痛欸。”伊丽莎白像是受到了蛊惑,她点着薇薇安还在剧痛的乳珠,小心翼翼地把血珠抹到指腹上,送入口中,眯起眼睛品尝起来。
她尝够了,才吐出手指,用沾满津液的手指抹去薇薇安眼角的泪花:“知道痛就好。”说完,她凑上前,细细地啄吻着薇薇安白嫩的胸乳,毫不客气地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艳的唇印,伸长了舌尖从精致的锁骨上舔了过去,舔完锁骨就爬上脖颈,舔完脖颈就色情地吸着耳垂,又从耳垂原路返回,舌尖蜿蜒而下舔到肚脐。
肚脐是伊丽莎白在薇薇安身上发现的敏感点,敏感点被剧烈地舔弄,挠人心肺的痒从脊椎窜上大脑,并着乳尖的疼痛一起,搅浑着薇薇安的神志。
薇薇安被铁链锁着双腕,高举在头顶,手指微蜷,紧紧攥着床单,尖利的指甲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似乎要撕破床单,扎进内里绒绒的羽毛里。
今日是法老的大婚,伊丽莎白难得的画了个淡妆,唇上涂了含有迷药的情花汁液,她舔舔唇,像寺庙里壁画上的猫一样眯起眼睛,期待着薇薇安失去意识,变成个荡妇向她求欢的样子。
薇薇安觉得脑袋越来越晕了,乳尖上依然尖锐的疼痛也无法让她保持神台清明了,反而和快感搅和在一起,形成一种如同喝醉了酒一般的晕眩感。
以现在这种状态求伊丽莎白肏她应该行了吧?
薇薇安喘着粗气,挣扎着抬起头,转头再次请求伊丽莎白的肏弄:“陛下,请快点肏我。”
快点啊,再等下去她就要迷失自己了。
天知道伊丽莎白到底从哪里弄来这些奇奇怪怪的春药的,若不通过让人快乐地晕过去的性爱宣泄出去,可是会像个傻子一样,晕乎乎地任人摆布好几天。
伊丽莎白躺在薇薇安身侧,侧过身掐着薇薇安的腰,把她举到胸前放下,娇弱的公主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身强体壮的埃及女王并没有觉得胸口被压得难受,莹白如玉的大腿压在丰满的乳丘上,硬硬的红嫩在滑腻的皮肤上压出一个个小圆坑。
薇薇安跪在床上往右边挪了挪,翕张的穴口对准乳峰上的红果,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沉甸甸的乳果摇呀摇,荡出一阵扣人心弦的乳波,乳夹上的两只小猫晃呀晃,互相击打铃铛作响。
女王配合地拢住自己的右乳,帮助薇薇安让乳首对上湿润的花唇,薇薇安掰开自己的花唇,轻轻一动,就让乳首与花珠接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