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像烟花一样在她的身体里迸发,涎液也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来。梅娘双眼迷乱地望着穹顶,被迫承受着汹涌的颠簸,娇软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教她哭得几近崩溃。
在感受到穴中颤抖缩紧后,风生满意地加大了肏弄的力度,快速而凶狠地凿进去,带出淫靡响亮的水声。凡人女子的身子实在太娇弱,稍微用力一点,就能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风生沉迷地埋在她的胸前,一面疯狂挺腰,一面将炽热的气息随着低喘喷溅在女人散发湿润红潮的肌肤上。
如此肏了百余下,突觉马眼一松。风生紧紧抱着梅娘,将肉物死死嵌入她的身体,紧绷颤抖的喘息中,一股浓稠蛇精内射入了女人娇弱的身体中。
“呜……”梅娘被滚烫汹涌的精液灌得失神,发出一声奄奄一息的哀鸣,一股温热的液体也从糜烂腿心的牡蛎肉中喷了出来。
风生却不觉得尽兴,平复了一会儿,将蛇尾从女人菊穴中拔出来,尚未合拢的间隙,便扶着另一根阴茎,对准了狭窄的口子塞了进去。
梅娘还没从内射高潮的骇然中回过神,后庭又被更粗的东西插进来,一时心神俱乱,哭着绝望摇头,口中失魂地呢喃:“求你、风生……我要死了……”
高潮已经太多了,多到溢出来,早就超出了她的极限,可她的身体却如何也无法失去意识。她浑浑噩噩地被困在这个可怕的怀中,像个破布娃娃,像个被野兽蹂躏殆尽的可怜猎物,被玩得奄奄一息,却还要继续任她占有。
“不会死的……梅娘,不要怕,不会死的……”风生抱着她好声哄着,身子却再次抽动起来,毫不浪费地双龙入洞,在她酸软无力的身体里餍不知足地肏弄,“还是说你不想给我了,是不是嫌弃我……”
梅娘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只听见她委屈地说着嫌弃,顿觉一股委屈没处发,崩溃地哭道:“没良心的滚蛋……你把我弄成这样……你还、”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她身下的那人毫不留情地加快了顶撞的速度,狠戾地钉进去,报复似的咬住已经被玩到涨红的乳尖,委屈地道:“娘子既然嫌弃我,那我可不能浪费了这个大好机会,要做到尽兴才行。”
“啊、不……”梅娘被插得连嘴都合不上,扑进她的怀里,手指痛苦地揪着她的肩膀,猛烈的颠簸中,感受到一大波液体在她的身体里冲撞,浑身像个水囊袋似的,晃得她心里直发慌,“给你…都给你……我愿意啊……”
“太好了……梅娘,我只有你…也只想要你……就算我长得那么可怕,你也绝不能嫌弃我……”她语气越柔,肏得越很,话中满满皆是脆弱,可怜得好像她才是那个被欺负的人。
梅娘实在没力气回应,汹涌颠簸的深杵同进同出,将她整个后庭与深穴之间压缩得薄薄一层,小腹被顶得凸起,咕滋咕滋的摩擦却还越来越吃重。
在双穴皆被内射灌入蛇精时,梅娘在一片灭顶的失魂中,迷望着旋转晃动的穹顶,四肢被抽了筋似的瘫软无力,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像怀孕了似的隆起。
快感像无孔不入的海水灌入船舱,她已经覆舟。而那人贪婪而温柔的吻却还在她窒息的目眩神迷中、密密麻麻地落下来,抱着她狼藉的身体,迷醉地喃喃:“怎么办…我还想要……梅娘,反正是幻境,让我继续好不好……”
她迟早有一天会被她玩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