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熟悉的湿热交缠让梅娘浑身一软,想要挣扎,但是被牢牢禁锢在这个怀里,只剩溢出的呜呜呻吟。
“唔、”她着急地推打她的肩膀,可是交缠却益发深入,她猝不及防地就被她的舌尖侵略,被撬开贝齿,碾转、厮磨,让她感到耻辱的同时,却又舒服得不得了。
一吻罢了,唇瓣染着润泽缓缓离开,前额相抵,炙热而紧绷的喘息在逼仄的距离里相互交融。
风生望着她的眸子,迷乱至极,饱含着湿漉漉的碎光,她再次埋下头去,紧紧拥着她,在她耳畔一遍一遍乞怜:“我们和好吧……梅娘,我好想你……”
梅娘脑袋晕乎乎的,身体太热,抽噎了一下,因为她的话,益发委屈地想要落泪。
她忘了挣扎,甚至被迷惑得想要立即答应她,这时,长廊那头却传来了脚步声。
一道微弱的光刺入了她的眼角,让她一盆冷水下来,猛地推开了她,扬手,一记掌掴扇在了她的脸侧。
啪的一声,长廊那头提着灯的如意也吓得停住了脚步。
风生不解而受伤地愣在原地,梅娘则惊慌失措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如意,一下没了分寸,立即甩门逃回了屋内。
屋内,如意端着醒酒汤端进来,“时候不早,当家喝了就睡吧。”
“放那儿吧。”风生撑着额角,心不在焉地轻抬下巴示意。
如意见她怏怏不乐,便劝:“当家,您别伤心,近来几天宅内的流言蜚语太多,梅娘不堪其扰,迁怒了您也实属正常。”
“什么流言蜚语?”
“就您和堂小少爷的风闻,大家都说您和他的母亲有什么渊源,话都传到梅娘耳边了,您这两天又总是不在家,梅娘都气得摔筷子了。”
风生抬首急问:“还有这种事?你怎么没跟我说?”
“就下午的事,您不是刚回来嘛。”如意笑着递上一个拇指大的小瓷罐,“梅娘让我给您的,让您难受就擦点。”
风生目光落在罐子上,接过,沉吟不语。
“礼物送出去了么?”
“礼物?”风生打了个激灵,蹭得站起来,在身上上下摸索,最终从怀里掏出来物件,她如获大赦般松了口气,“我这就给她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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