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小姐,我哪会跟你生分!”
“既然没有,有心事为什么不同我说?”
鸳鸯垂眸浅叹,挣扎了许久适才开口,“小姐,我只是不懂,你之前明明跟那位官人亲近,后来又是秦当家,为什么现在连秦当家也不亲近了,小姐,你这样、我觉得不太好……”说到最后,她避开视线,话音越来越低。
梅娘一怔,心中又惊又喜,微抬的蛾眉浅浅放下,眉眼微弯,“这件事情的话……鸳鸯,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为什么的,但是现在还不行,但请你相信我,你等我一阵子,我绝不是……”
“我当然知道不是!”鸳鸯抓住她的手,“小姐,这段时间我一直不敢问,如今说出了口,其实我只要你这句话就够了。”
二人互诉了一番衷肠,梅娘留下过夜,与鸳鸯谈天说地聊了一夜。
至于初南那里……
十来天过去,她们都没见上一面。
梅娘已经有些生气。但也只是长辈对小辈的气恼,按说她本应不是这般一个善于躲避的性子。
如意的亲事已经暂且定下,对方是一个有些金银的商贾之家,只是如意这是续弦,谓之如夫人,对方也有一些年纪了。梅娘想的是下午再见一面媒婆,并与如意好好就此事聊一聊。事后,若初南再不回来,她决计是要上作坊抓人的。
如此想着,她与如意说起了这些事,也说了自己想法。但是如意的意思很清楚,目不斜视地看着她,微笑道:“梅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很满意这门亲事,老了不好么?这样我就能少伺候他几年了,到时我做我的当家奶奶,也乐得自在。”
如意是个善于话里藏机的玲珑的女子,这是梅娘第一次听她将心中所求说得如此赤裸,不由一下怔住,半晌才笑,“好,你满意就好,以后秦家就是你的娘家,若有难处,你尽管跟我说。”
“使不得,我们再亲近,但我自知自己只是个下人。”如意郑重其事道,“梅娘,我只与你说这些,我想你应当不会介意。”
梅娘愣了半晌,适才讪笑,“……嗯,不会。”
与如意的这番对话,让梅娘将原定的计划抛却了脑后。
她躺在床上,感觉心情异常沉重。
深夜,她在纷繁复杂的思绪中胡乱睡去,不知什么时分,忽觉身后的床榻一沉,一股浓重的酒气中,一双手缠过来抱住了她。
“梅娘……”
是初南的声音。
但是细细听来,又有几分那个人声线的肖形。
梅娘一怔,感觉浑身都战栗起来。惊讶让她一时间哑然,张开檀口,却发不出声音。
但还不等她做出反应,那双手就紧紧抱着她,在她的身上胡乱摸索。炽热的气息贴上她的后脖颈,湿热的唇一面吮吻着她的肌肤,一面颤抖吐息,“你不要嫁人好不好……”
她的声音在少女与成人的声线之间混乱地切换。但是即便如此,梅娘也已经知道她定然就是那个人无虞。
兴奋之余,她蓦地涌上一股无名火,狠狠一口咬住她缠着自己身体的手臂,但她的乳房突然被握住,猛地揉捏了一下,炽热滚烫的掌心将她的乳肉刺激得又酥又涨。
“嗯……”她被迫松齿。半年未尝情欲,她的身体都近乎干涸了,如此一来,竟然立马就起了反应,她清晰感觉到一股温流从小腹滑出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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