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如李的龟头缓缓没入被叁根手指开拓过的穴口,可他太粗,依旧把狭小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在嫩肉的褶皱中艰难开拓,好在她水多,因此并不觉得有多痛,只觉得下面胀得厉害。
“嘶……好紧……”许渊知说着,将她翻了个面,肉蟒在甬道内转了一圈,照顾到花穴的每个角落。他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吮舔舐,分散着祝梨梨的注意力,趁她不备,一下就顶到最深处。
“啊!!”女孩猝不及防,眉头皱在一起,朝着他的肩膀咬下去,没有虎牙也足够尖利。
缠绵的吻落下来,没什么技巧,但是带着初恋滤镜,亲得人晕晕乎乎,粉红泡泡直冒。
不知道怎么回事,许渊知触碰到了哪一点,祝梨梨的身子便过电似的颤抖,嘴角再次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会意,朝着那块半硬不软的肉卖力攻伐,每次都要狠狠碾过,直到她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她的身体很软,抱着舒服,他不忍住疯狂律动的欲望叁浅一深,九浅一深地徐徐图之,青春期的少年精力旺盛到骇人,他磨得她小声啜泣,几欲发疯,直到两个人一起奔赴高潮。
最后,许渊知终于再忍不住,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大概是禁欲已久,那东西又多又浓,等他软了退出来,那些她吞不下的精儿淅淅沥沥地往下滴,雨打娇花的淫靡。
一朝春梦了无痕,梦醒时分,六角形的冰晶从天空飘下,落在鼻尖上顷刻化为水滴。
“走啦!祝梨梨!”梁南站在楼道口颇有些不耐烦地跺了跺脚,呼出一团团乳白的哈气。
梦里没能下成的那场雪,在现实中即将把世界装点成一片银白。
远方的卧室里,少年皱着眉头沉思,似是想起了刚才的画面,脸上染了一层绯。昨晚的梦太过真实,仿佛指尖还残留着女孩的体温,他熟悉那具身体,仿佛自己曾经无数次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