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从后捂住她的嘴巴,他温热的掌心压在她娇嫩的双唇上,身下加快了一些速度。
鹿枝的声音都被堵在嗓子里,她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指缝。
凌鹤将她翻转过来,他得以看到她的正脸,有几缕发丝汗涔涔地贴在她潮红的脸颊,身下黏腻不堪。
他没有多停顿,抬高她的一条腿,又从正面插了进去。
她咬着唇尽量避免自己发出声音,嘴唇被咬住的地方都失去了血色,鬼使神差的,凌鹤伸出手,拇指摩挲在她的唇瓣,她睁开眼,松开了咬着的下唇,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凌鹤忽然有一种想要将她狠狠弄坏的冲动。
他这样想着,手指伸入她的嘴里,压在她的舌面上,她从善如流地开始舔舐他的手指,舌头在食指和中指上打着圈,将他修长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
他的身下动得越来越快,黏腻的水声啪嗒啪嗒,桌上都是他们身体交合处流下来的淫液。
他觉得自己此刻像是未开化的野兽,完全被欲望所支配,抛开了一切,只想狠狠地操她。
他的手指也开始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模仿着身下性交的姿势,她小声地呜咽,嘴角有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他俯身舔掉,然后抽出手指与她接吻。
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但室内气温持续升高两个人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反而越来越热。
在他要射的时候,鹿枝感觉到自己被紧紧抱住,恍惚间在耳边听到一声,“枝枝”,带着无限的温柔缱绻,让她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虚实。
最后凌鹤将精疲力尽的鹿枝抱到床上,然后自己将桌上和地板上的狼藉清理了一遍,这才上床抱着她入睡。
鹿枝的婚后生活与结婚前没有很大的不同,凌鹤白天上班见不到人影,她像往常一样窝在家里研究妆容,拍视频剪视频。
如果一定要说,那么唯一的区别就是她几乎每天都有了性生活,而且还是次次都令她愉悦舒适的那种。
她的第一次是在大学后不久,那时通常一周也只跟男朋友出去开那么一两次房,她在这方面的需求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通常是来了兴致便激情一下,后来毕业工作了,自己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也没想过要跟男朋友同居,因此仍然保持着一周两叁次的频率。
但是跟凌鹤在一起后,她总感觉自己要不够似的,每天看到他就想着那档子事。凌鹤倒是鲜少主动索求,如果不是他在跟她做的时候也那样沉迷,她都要开始怀疑自身魅力了。
再一件让她有了一些自己是已婚人士的实感的事情,便是某个纵情纵色的夜晚过后的清晨,她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枚戒指。
她还躺在床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五指张开,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里泄了进来,钻石在光线下熠熠生辉。
难怪昨晚有一瞬间感觉手指凉了一瞬。
尽管鹿枝从小个性就张扬,但其实相比那种被众人所见证的求婚,鹿枝更喜欢的是这种只有两个人知晓的私有浪漫。
不过这应该也不能算是求婚,他们本就已经结婚了。
其实她一开始并不对这段开始得猝不及防的婚姻有多少期待,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段毫无基础毫无准备的婚姻至今为止带给她的都是惊喜。
鹿枝说不清自己对凌鹤是什么感觉,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她很喜欢跟凌鹤睡觉,喜欢他在床上仍然处处温柔照顾她的感受,也喜欢他有点小醉的时候略微粗暴的对待,每一种都能给她带来无尽的快感。
其实鹿枝觉得她跟凌鹤的关系更像是固定的合法炮友,他们白天基本不碰面,一到晚上就只剩下做爱。不过令她感到幸运的是,还好她这一场如同开盲盒一样的婚姻里,至少她与凌鹤在性事上十分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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