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对着他们的主教练低头算是行了一礼,迹部景吾瞥过仿佛换个衣服就要死一次的野田光奈语气平静:“今日的训练我会按照您提供的训练菜单进行的。”
“很好,去吧。”
“对着迹部可以比剪刀手,为什么不对我比?”
“那你倒是不要摆出这副不情愿的表情。”
听着服装间的门被关上,榊太郎对着后面的几位小姐姐点了头,瞬间拉开了一衣架的晚礼服,让野田光奈惊恐地差点手脚并用爬到门口:“就算是真一,看到现在的你也会把你拖过来。”
“所以为什么老是拿真一出来吓人,你们的品味真是太糟糕了,我还是更喜欢野田妹那种。”
野田惠的风格?
想着那位至今对“中世纪宫廷风格”无比中意、甚至于有一年钢琴巡回演奏会还特意穿了那种大蓬蓬裙、头上带着超高假发的著名钢琴家,榊太郎真心想问问千秋真一是怎么答应下来的。
让野田惠来做自己的造型,简直就是个噩梦。被这两位监护人带着、融合了两人各方面特点的野田光奈,在审美方面更是噩梦中的噩梦。
“死心吧。”
压住颤抖将骨瓷杯放在桌子上,榊太郎长出一口气,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实在不行把她绑在座位上也行,真一同意了。”
“太郎你真可恶!”
听着自己被这么直呼其名榊太郎也不在意,这么多年的教导和接触,他早就习惯野田光奈的个性——人是不能和珍兽讲道理的,她总是会强行把自己拉到和她一个水平,然后再利用丰富的经验来打败他:“所以你今年还是准备那样干?”
“哎呀,太郎这是来……问候我了?”
有些凌乱的棕色头发在发型师手中一点点被打理得柔顺而富有光泽,然而这个时候的少女脸上多了点微笑,原本那种有些傻乎乎的样子彻底消失不见,甚至于在直视镜中老师的那刻还多了这个年龄段无比罕见的压迫感。
“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好奇?”
“是哦,我也很好奇这个世上是不是真的存在,‘公平’或者说,‘公正’。”
带着点无所谓看向自己的指尖,确认没有指甲长出来后她才收回手,脸上的笑容里多了点讽刺:“我想要的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如果不能给我,那我也只能用我的方式去拿到手。”
“……你是双重人格么?”
“怎么太郎会有这种想法?”
有点委屈地看向揉着额头的榊太郎,野田光奈眨巴了下眼睛像是在卖萌:“我觉得我从来都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