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周云睿拿着药膏在床边坐下,正欲伸手去解裤头,却察觉裤头被人紧紧地拽住了。
李祎宁声音冰冷:“陛下这么做,究竟是在折辱罪女,还是在折辱陛下自己?”
周云睿听了这话像是气急了,她都能看到男人脑门上突起的青筋,讥诮道:“不过一副残躯而已,高德能看,朕就不能看了?”
她反唇相讥:“高德虽是宦官,但那张脸瞧着却着实比陛下这张脸瞧着讨喜。”
她原本只是气急了,没有嘲讽周云睿脸上那道伤疤的意思,更何况,虽然脸上顶着一道伤疤,可依旧难掩周云睿的俊美,轮不到她来嘲讽,可周云睿却似乎误会了。
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折断。
“李祎宁,你要搞清楚,朕脸上的这道疤可是拜你所赐。”
或许有的男人天生在乎自己的容貌,就比如周云睿,他脸上受了伤,因而才更加的敏感。
她不屑去解释,因此闭了嘴一声不吭。
以为周云睿会甩袖离去,可是她闭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不仅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却感觉到自己的裤头却被人利索的解开了。
她彻底不淡定了:“周云睿,你敢!”
“你都敢唤朕的名讳,朕如何不敢脱你的裤子。”
说完就当真把她的裤子拉下去了一点,冷空气接触到肌肤,李祎宁那张一贯清冷的脸蛋终于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