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时宜一到了军中,便听说了凤俏夜擒奸细的精彩事迹,时值周生辰郭祚等人议事完毕刚刚出来,郭祚步履匆忙地迎面走来,在漼时宜面前停了一停,然后后退了两步,恭谨地施礼,“见过南辰王妃。”
“大人免礼。”漼时宜不疾不徐地还礼。
郭祚起身,这才离去了。
漼时宜看着郭祚的背影,直到周生辰走到她身边。
“这是何人?我并未见过,怎知我身份?”漼时宜好奇道。
“雁门郡太守郭祚,说起来,倒也是你的亲戚,他的祖父郭逸曾与漼氏联姻,后举家北上,一支到了太原,另一支便到了雁门郡。此人沉稳机智,思绪缜密,就算没见过你,凭猜测也能确认你是何人。”
“原来如此,曾与漼氏联姻,可我却从未听说过。”
“漼氏门支至广,哪里是你都能知道的。”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是漼氏婿,多少也要知道一些……笑什么。”
“没什么,听你这般说,我开心。”
二人正说着话,凤俏从后面走了上来,黑着一张脸:“师父,你为何叫郭祚把人带走了,让我接着审,我定有办法让他招供。”
“杀鸡焉用牛刀,本王有更要紧的事安排你做。”周生辰道。
“是,师父吩咐。”凤俏眼中的阴霾一扫而光。
“明日你带本王手书去平城调八千骑兵,带兵至柔玄镇延水河畔扎营,等候军令。”
“是!”凤俏抱拳领命,身上的铠甲发出沉闷的脆响。
“好了,先带十一去用饭,本王与军师还有事要议。”周生辰嘱咐完凤俏,看向漼时宜,柔声道:“让凤俏陪你一会儿。”
“嗯。”漼时宜点头应了。
凤俏拉着漼时宜的手去用饭,一路上传来两个人的私语声。
“师姐,我听说你把奸细的手给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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