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到雁归秋都要以为覃向曦的事都是自己的错觉,不过她通常并不怎么想起这个人,因此奇怪了那么片刻之后,很快又将之放到了脑后。
差不多到清明节过去之后,雁归秋才从江雪鹤那里又听说了覃向曦的事。
也就是一起吃饭的时候顺口提了一句。
“我托人打听过了,是我妈找的人。”江雪鹤说道,“拿我作筏子,说我是有苦衷才拒绝了她,想知道详情就跟他出去私下里聊聊。”
“然后她就信了?”
“从结果来看确实是的。毕竟她跟我告白被拒绝的事,知道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医院的人素不相识,显然没那么无聊。
排除掉自己的父母,覃向曦大概也不觉得明显对她有敌意的江夫人会这么“好意”。
这么一算,似乎只能是江雪鹤自己托人开的口。
但主要还是因为覃向曦仍然对江雪鹤心存希望。
“你妈不会就是单纯地想搞坏她的名声吧?”雁归秋问。
“当然不止,还叫他去勾|引覃向曦。不过犯法的事她还不太敢干,跟他说得是对方自愿跟他,如果他不行,也可以介绍他的朋友来,要是真能把她勾到手,她再加钱。”
显然那晚没能成功。
这点上来说,覃向曦倒也算是专一。
江雪鹤:“他们原本还约了下一次见面,不过那些风言风语传得太快,把覃向曦的父母也招过来了。”
而且还叫江雪鹤发现了。
雁归秋:“那你妈现在……”
江雪鹤:“给我爸打了个电话,这种事上面,我爸还是稍微拎得清一些的。”
这种事情但凡再过度一点,覃家那边冷静下来,回头一猜就知道是江家做的手脚。
两家之间好歹还有些来往,因为这种事结上仇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江父大概也不会觉得女儿拒绝一个女人的告白是什么丢人的事。
但雁归秋猜她做的肯定不止这么一点。
“大概是她那阵动作太大,我爷爷也知道了,叫过去骂了一顿。”江雪鹤又说道,“这段时间正在家里禁足反思。不过我爸宠她,也不会拘着她多久。我爷爷就叫我有空回去一起吃个饭。”
雁归秋琢磨了一下这两段话之间的因果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