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确保这个男人没有传染疾病,同时也能将她从玫瑰歌舞会顺利买出去。
她为此筹划了很久。而丽贝卡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考虑。
一个动作要教半天,不识字,吃饭的时候会下意识用手,光要纠正她这些,妈妈差点把戒尺抽断。
但她屡教不改。
为了保持身材,她们的食物是严格控制分量的。丽贝卡一副吃不饱的样子,鬼鬼祟祟想多吃一口。
她多拿了一根玉米,妈妈的鞭子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啃着玉米浑身发抖。
丽贝卡神经兮兮的。
黛伦觉得她脑子可能真的有问题。
丽贝卡神经兮兮地抬起头,神经兮兮地看着她的餐盘,神经兮兮地伸长着脖子盯着她剩下的食物。
她说:“能分我一点吗?”
“闭嘴。”黛伦冷冷道。
丽贝卡不死心:“就一点,现在没有人看着,我可以帮你挨鞭子。”
她的声音又细又弱,像一只刚出生的老鼠“吱吱”地叫。
“我说,闭嘴。”
黛伦起身端起餐盘,将里面的东西倒得干干净净。
丽贝卡哭出来。
她哆哆嗦嗦咬着叉子,嘴唇咬的出血。
她用手背擦掉眼泪。
说:“我好饿。”
她俩去洗澡的时候,丽贝卡站在她身边。
她好小一只,缩成一团,身上有很多鞭子抽出来的伤口,热水冲开血痂,化成粉色的水,流进下水道里。
她偶尔会呆呆地看向窗外。在难得休闲的时间内,她直勾勾盯着天上的火烧云,像燃烧的华丽裙摆。
黛伦时不时听见她发出一两个音节的自语,意思模糊不清,对着白墙发呆,对着杯子发呆,对着一缕晨光发呆,她随时都会流露出一种不太聪明的目光。
而且丽贝卡根本没办法像其他学生那样学会如何用语言取悦客人。
……
“十袋谷子,你们可以带走她,老爷。”
丽贝卡身上很痛,鞭伤如同火灼,但她不敢哭。
不然下铺的女孩可能会打她,或者用别的手段让她知道害怕。
“她是雏儿。好心的老爷,随便看着给点吧,还能用。”
她被往前推了推,下巴被捏住,几只手将她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