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闻莫名其妙,摇了摇头,他往常挨了揍都是回家胡乱清理一下伤口蒙头就睡,连药都很少上,没那个闲情雅致。
“过来。”洛佳拉他到一旁的小草坡坐下,从书包里掏出红药水和创可贴。
先拿纸巾按掉血迹,后用棉签沾了红药水,轻轻按压在伤口,再撕掉创可贴给他贴上。
脸上和手上其它伤口也这样处理。
午后的温风柔柔吹在她脸颊,几缕发丝飘飘扬扬。
余闻在这一刻有些看呆。
“疼么?”
“……”
“余闻。”
“……啊?”
“我问你疼么。”
“有点。”
“活该。”就是这种人成天拉着傅容淮去打架。
洛佳收好药,放回书包里,站了起来。
余闻也站了起来,问她:“你一小女孩家家怎么随身带药?”
洛佳嘟囔:“还不是因为傅容淮经常打架。”她从小学六年级开始,书包就备着伤药了。
余闻听见了,“你对他真好。”
“对啊,全世界都知道。”只有他不知道,理所当然,有时候还不领情。
洛佳嘟起腮,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余闻一直跟着自己,“你跟着我干嘛?”
余闻嘿地笑出一口大白牙,“送你回家啊,小姑娘一个人走多危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