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
“……”
“不应就操死你。”
“………………”
混乱不堪的话开始一句句传来:
“知道吗,我14岁第一次做春梦,梦到的就是你。”
“醒来觉得自己很不是人,当时你还那么小,我在梦里就把你操哭了。”
“你哭着喊我哥哥,让我轻点,慢点,可是我控制不住。”
“那里那么软那么紧,我……很舒服。”
“你一边哭我一边操,没多久你变得淫荡起来,叫得我快射了。”
“我吻着你问舒不舒服,你怎么应的?嗯?”
他俯下身吻她,唇肉贴合,舌头纠缠。
“舒不舒服?”他问,胯下肉棒搅着紧小的水穴。
“嗯……”她只懂呻吟。
“洛佳,舒不舒服?”
淫穴流着蜜液,被男人撞击着飞溅出来。
傅容淮喘息一声比一声重,插得飞快,“鸡巴操得你舒不舒服!?”
强悍的力道顶得穴芯酸麻不已,洛佳抱着他脖子,咬着唇唔唔摇头,表示自己受不了了。
傅容淮把人抬起来,腰部和屁股都悬空着捣插,她终于服软出声:“啊……嗯……哥哥……太深了,小穴好舒服,啊啊……”
“对,就是这样。嗯……哥哥好想射,全都射进你小屄里好不好。”
她呻吟被插得甜腻,“好……要吃哥哥的精液……”
男人喝醉了酒,可持久度比平日还过分,洛佳在他身下泄出一波春水,他也还没射,惊人的体力和硬度不知疲惫的弄着软穴。
她知道他很舒服了,手臂青筋突出来,很性感,小穴里的肉棒也在搏动。
“啊,啊啊……哥哥,佳佳好痒……”
“骚穴痒?哥哥插得还不够用力?”话落插得更狠了。
洛佳像在颠簸的小船里摇摇荡荡,浑身是水,乱糟糟的床单也湿了一片,汗液,淫液,混在一起散着淫靡的气味。
程培均跟她说那些话的时候,她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脏话,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她不行了,冒水了。
她的性冷淡,被治好了。
男人各种花式操穴,最终浑身一绷,窄臀的肌肉收紧,几秒后一缩一放,射了精,喂饱了淫穴,沉沉压在她身上,喘得厉害。
几分钟后,洛佳推开他,他顺势翻了个身,躺在床上,枕着枕头。
她站起来,腿根打颤,进了浴室冲洗身体,出来时拿着毛巾给他擦脸擦身。
擦拭疲软下来的性器,他忽然攥住她的手,双眼望着她,里面有太多的话。
洛佳叹了一气,说:“我知道了。”
他松开手,才陷入沉睡。
早上醒来时,洛佳看到身旁的人靠坐在床头,见她醒,叫了她一声。
“洛佳。”
“嗯?”
“我发现了,你就是喜欢听那种话。”
“……”
“……骚货。”
“……你酒还没醒?”
他不说话,欺身到她上方,缓缓往下,打开她双腿。
她穿着条睡裙,真丝底裤,他嗅上,隔着薄料含住花瓣。
洛佳身子一颤,声音软下来,“我还要上班……”
舌头勾勒着贝肉的形状,直到将内裤洇湿,才灵活地挑开边缘,钻进去,舌尖挑弄着桃色肉瓣。
忽而被含住,边吮边搅,吞下蜜液,手指伸进去揉捏着阴蒂。
一大早哪受得了这个,没多久就哼着泄了身。
傅容淮抱着人进浴室,水从头顶淋下,她跪在瓷砖地板上,含着肉棒,脑袋一前一后地吞吐。
他射精时,她还握着棒身,舌尖撩拨着喷精的马眼,脸颊,唇舌,都有他的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