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爻一脸理所应当:“还能为什么,因为四所是研究机甲的呀!”
岑钊:“……”说的也是哈,换成是她,估计现在最想去的研究所也是四所。
“而且四所还有授予硕士和博士学位的资格,他看上去就是那种喜欢做想做研究的学术型人才,说不定进去之后,就在里面呆一辈子了。”
岑钊有点意外。
就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她是真的看不出来原来这位还是个醉心研究的人,毕竟竞赛期间,他因为受限于规定不能参与设计,而她又是个半道插进来的转学生,除了他是钟成林的亲戚之外,她对他其实一无所知。
想到之前,她跟聂杏梨说这件事,聂杏梨让她安心学习,剩下的事她来做,难道说最后老师想的办法就是把人弄到眼皮子底下看着?
老师就不怕引狼入室吗?
就算背后有段家做靠山,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能看得住一时,还能看的住一世不成?
但是转念想想,或许是她想得太多了也不一定,钟家人何其多,姓钟的都不一定和钟成林穿一条裤子,更别说系长这种看资料都说他和钟成林理念不一致的人了。
屈爻没有在岑钊这里待多久,毕竟她的工作性质和岑钊不一样,东奔西跑的部分更多,没一会儿就因为有两件材料的数据对不上,暴躁的揉着头发气冲冲的走了。
她走之后,岑钊看了一眼直播镜头,示意七七把刚才和她对话的那一段掐掉。
是的,掐掉。
虽然名义上是直播,但是因为比赛的特殊性,不少需要保密的镜头不可能公开给外界看,所以所有直播内容都有时间不等的延迟,镜头下的学生可以通过各自的终端将不能公开的内容剪切掉,同时也还有专人负责审核直播内容,保证大家的各项权益。
比如岑钊这样的设计人员,其实除了一开始拼装机械和惊人的饭量之外,观众能看到的就是她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写写画画,至于内容?哪怕装了放大插件,他们也不可能看到真正的细节,非常无聊。
和岑钊一样的同组队员的分机观众早就从一开始的几千万掉到了几万,而且还是流动的,常驻观众几乎为零。
岑钊的情况稍微好一些,有三万左右的固定观众,岑钊自己从没注意过人数变化,但直播间有闲人,经过他们的分析,这些常驻观众之所以常驻,为的是看岑钊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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