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手足无措地捂着头栽在沙发里,翁里翁气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只是找她借了一件衣服,但真没穿过!”
向喻秋还没傻到到处给自己挖坑作死,在拿到那件衣服的瞬间就后悔了,总觉得自己实在做什么对不起郝书尧的事情,心像是被几百个小人围着扎,甚至边扎边喊:
不能,不能穿!这是背叛!
结果她还真就没穿,大雪纷飞的夜晚被浇了个透心凉,第二天还感冒了,也算是活该。
“撒谎。”
“您……要不打我手板?”向喻秋觉得如果自己现在有尾巴,绝对转的像个螺旋桨一样,她要抱着马上就要被气得脑袋冒烟的书尧求饶。
郝书尧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跟她怎么交谈了,她现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想到向喻秋会跟赵婕发生点什么,就冷静不下来。
听她的道歉像放屁,任何解释也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之前煲电话粥的时候的那些设想全部一扫而空,她就当自己赔着电话费陪一个白眼狼唠嗑,顺便还遭受了她烂到家的情话的狂轰滥炸。
门最终还是被狠狠关上,向喻秋没敢再出声去挽留她,她不敢,也没脸开口。
不去问郝书尧去了哪里,也许她也需要冷静一下,好回来听听自己的辩解。
她和赵婕真的没什么的,她从最开始就在拒绝,可那家伙就像个甩不掉的尾巴一样,凭借着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的心态,做出了刚刚那些举动。
或许她从头至尾就没有做对过一件事:不论是丢下书尧之身来了罗安,愤愤之中跳入罗维给自己设计的圈套,甚至是冲着书尧耍小孩子脾气,任性地让她受了那么多苦。
她不配,不配给书尧一个庇护,甚至不配……站在她身旁。
如果就此结束,她不会怪任何人。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功夫,门又被敲响,她就知道应该是书尧没带钥匙就出去了,连滚带爬给她开了门:
“你去哪儿了?”
“买东西。”郝书尧本来就是饥肠辘辘等了她一下午,但刚刚都被气饱了,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理智,就听到肚子在抗议了。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想听听向喻秋的解释,给她一个机会,同时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等郝书尧把那个麻袋一样大的袋子扔在地上时,向喻秋才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四个自热火锅、两提啤酒、一包纸巾、一根戒尺。
戒尺???
向喻秋一脸惊慌盯着郝书尧,心说您老人家从哪儿买到的这东西?罗安还真是鬼地方,该有的东西没有,不该有的东西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