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岩,你说,如果本王促成赵紫莜和徐公孙子徐庆的婚事,而将来康王和赵紫莜又被当场捉奸在床,你说康王会不会吐血?”
高青岩闻言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笑道:“徐公是在康王一派的名单上,手里握着十万岭东边境军,若是康王玷污了他的孙媳妇,徐公定然不会在支持康王。”
江景乔笑道:“眼下康王接近赵紫莜,无非是觉得本王看上赵紫莜,想把她嫁到静王府好为他所用,殊不知谁是蝉谁是黄雀,让下面的人盯紧了,有任何事无论清晨还是半夜都立刻通知本王。”
“喏。”高青岩应声道。
两人刚谈罢,瞧见兰珂领着尚衣局的人捧着喜服急切切地朝她走来。
“殿下。”兰珂上了长廊,走近福身,“殿下,尚衣局将殿下的吉服做好了,殿下穿上试试有没有哪里不合身的地方。”
江景乔瞧见吉服想起赵清芷,自古有近乡情怯一说,而她,面对再次和赵清芷成亲,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情绪,七分喜三分抗拒,喜是难以抑制的,抗拒也是本能的反应。
“殿下,请。”尚衣局的人将衣服展开。
江景乔见罢,将扇子丢给高青岩,配合地穿起吉服,一转身瞧见假山后的老太太,那凹陷的眸子泛着精光。
“恭喜殿下。”老太太从假山走了出来,从怀里取出两个枣,捧在手心看着江景乔,“殿下,一颗在北一颗南,一样味道一样酸,除了北边还有南,南边隐藏在太平山,殿下,早上贵女,尝尝酸枣吧。”
江景乔看着那满着褶皱的手心处有一颗青枣一颗红枣,仔细回味老太太的话,忽然觉得对方话里有话,上次说的是一支在北一只南,妖气未分不康宁。这到底是在胡言乱语还是意有所指?
“兰珂,枣子收下。”江景乔说着将吉服脱下,递给尚衣局的人,“袖子略长,回去改短些,兰珂青岩,跟本王去书房。”
“喏。”兰珂小心翼翼地从老太太手里接过两颗枣,连忙跟在江景乔身后离开。
到了书房,江景乔不安地来回走着:“青岩,那老太太先不要送走了,留下她派两个专人日夜监视,本王直觉这人肯定有问题。”
“喏,属下这就去安排。”高青岩闻言走了出去。
兰珂拿着枣放到桌子上:“殿下,这枣?”
江景乔拿在手里看了看:“去换星伍来,看看里面有没有毒。”
“喏。”兰珂连忙出了书房去寻星伍。
少时,二人急匆匆赶来,星伍用一根极细的针查验,“殿下,无毒。”
“那这老太太在跟本王暗示什么?”江景乔拿着枣看了起来。
星伍闻言惊得抬头:“殿下说的可是那扫地的阿婆?”
“嗯,怎么了?”江景乔看向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