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侄夭折,身为皇姑亦是惋惜,贵妃娘娘万不可伤心萎靡,养好身子还可再怀。”
徐怡儿闻言见江景乔那吓得不轻的模样,白了一眼:“知道你和本宫生分了,只是没想到连安慰人的话都这么官腔了,也罢了,我是苦是难都和殿下没什么关系,我是小产了,但愿殿下早得麟儿。”
“呵呵,谢贵妃娘娘吉言。”江景乔皮笑肉不笑。
徐怡儿闻言脸色甚是难看,冷声道:“本宫还要给陛下送糕点,静王殿下自便吧。”说罢便越过江景乔离去。
“送贵妃娘娘。”江景乔见人走了,松了口气,一转身便见丽嫔饶有深意地看着。
四目相对后,丽嫔低下头去。
江景乔则惊讶地看着丽嫔,那双眼睛怎么那么像赵紫莜,这姨母和外甥之间可以这么相似吗?
江景乔如此想着,心中起疑,左脚微动,将脚边的一颗小石子踢向丽嫔的膝盖,在对方即将摔倒时,快速扔掉手里的琴盒,跨步上前左手搂着丽嫔的腰,右手握起丽嫔的手,低头一看,并无胎记,不由地愣住了,她想多了?
丽嫔被江景乔抱在怀里微微一愣,看向江景乔的眸子复杂多变,见对方盯着她的手瞧,不由地心里冷哼,怪不得那老巫婆非要去除她身上所有的印记,原来真的有人会怀疑她不是丽嫔,丽嫔佯装慌乱地抽出手后退一步道:“静王殿下,请自重。”
江景乔闻言脸上浮现几丝尴尬,忙道:“适才怕娘娘摔了,行为太过,娘娘莫要计较,绝没有下回了。”
丽嫔闻言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江景乔看着对方的背影,幸好不是赵紫莜,只是这么个活生生的人到底去哪里了?赵紫莜不死她怎肯罢休。江景乔摇了摇头,弯腰捡起琴盒离去。
丽嫔走着忽然停了下来,缓缓转身看着江景乔大步离去的身影,眸子尽是恨意。
‘江景乔,你既戏耍我的感情,我也断不能让你好过了。’
“娘娘,回吧,日后娘娘若让陛下和静王反目,还怕没机会报仇吗?”丽嫔身边的大宫女低声道。
‘丽嫔’闻言微微一笑听话地转身回宫,这大宫女可是那老巫婆的人,她还是乖一些的好。
江景乔急匆匆出了宫,临近静王府时,便从轿子里瞧见一群人围在她府门口,便让高青岩带着侍卫将人遣散。
“殿下!!!”刘妈妈瞧见来人,高声喊着,爬到轿子旁,“殿下为老奴做主啊。”
“这是出什么事了?”江景乔下了轿子,脸色铁青。
门口的侍卫闻言下了台阶,在江景乔耳边低声言语着。
江景乔听罢微微扬眉,这赵清芷可越来越出乎她意料了。
“既是恶仆,就让刑部的人来把她拖走吧。”江景乔说着从刘妈妈身侧走过,任凭刘妈妈哭喊曾是太后身边的掌灯宫女江景乔也不为所动,上了台阶跨进大门。
“王妃人呢?”江景乔进了寝殿,没有瞧见赵清芷,便问向一旁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