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这张承可是宁王的亲戚,你焉能敢管?等您替我们做主怕是要等下辈子了。”阿真说着王行之事先教她的话。
“你,你,你这妇人好不懂得道理,既然你嫌本府权利不大,那本府将搜查到的物证还你便是。”王行之故作恼怒,从袖子里掏出两样证物,丢在妇人面前。
宁王看着二人做戏,冷哼一声道:“怎么,王大人,这证物还随身携带着?”
“禀王爷,都是这妇人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下官受邀赴宴,本也想着将此事回禀王爷,可这妇人太心急了,既然告到王爷面前,那此事,淮阴府不便再插手了。”王行之说着拱了拱手,回信回到座位上。
宁王看不上王行之拙劣的演技,看着阿真道:“到底什么物证啊?”
“是淮阴府衙役当众从我夫尸体上找到的,一个是我夫手上握着的玉佩,一个是我夫手指甲上的肉皮。”阿真说着便将布打开,露出两样物证。
“肉皮?肉皮是什么?”江景乔站了起来,饶有兴致地蹿了过去,弯腰仔细看着。
宁王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江景乔真是个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这个时候出来蹦跶,准没好事。
“哎呦,这是用指甲从人身上抓破的肉丝啊。”江景乔惊奇不已,说着看向一旁跪着的张承,“张大人瞧着身上没伤啊。”
张承勉强地笑了笑:“臣都说了是这妇人冤枉臣的。”
“哎呦,那你惨了。”江景乔同情地看着妇人,“污蔑官员可是大罪啊。”
阿真急道:“王爷,小妇人没有冤枉他,伤口就在耳朵后面。”
“是吗?”江景乔声音拔高,站了起来,“本王看看去。”
江景乔刚起来,便被侧妃给挡了。
侧妃拍了拍江景乔的肩膀道:“静王殿下,怎么能听信一个乡野村妇胡言乱语呢?”
“本王没有信啊,正是本王相信张大人,才要去看的,这样可以还张大人一个清白。”江景乔说着趁侧妃不注意,快速绕开侧妃,直接绕到张承身后,“张大人,你这耳朵后面还真被人抓伤了啊???”
侧妃懊恼地看着江景乔,这可真是个祸害。
“呵呵,呵呵,可能本王眼花了,眼花了。爱妃,你眼睛好,你来看看,这肉丝和张大人耳后的伤口到底吻不吻合啊?”江景乔朝赵清芷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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