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赵清芷来了兴致。
江景乔暗暗白了赵清芷一眼,忍着没出声。
“两个小人,毁誉一言。表妹且猜一猜。”徐清秋笑道。
江景乔闻言一愣,这话怎么在哪里听到过一样,江景乔敛起眉头,忽然想起来了,她府里的一个老太婆好像在她耳边疯言疯语过这句话,毁誉一言,毁誉一言,这是个兴字啊!
赵清芷笑着看向绿油油的东西,笑道:“原来它叫余兴啊,倒挺吉利的。”
江景乔满脑子都在回忆老太太完整的话,压根没有主意赵清芷和徐清秋相谈甚欢。
非黑非白,毁誉一言。
江景乔想起老太太拿着烤的焦黄的番薯在书房门口对她说了这句话,江景乔惊得站了起来,是黄兴!
赵清芷吓了一跳,看向江景乔:“殿下,怎么了?”
“哦,没事。”江景乔碍于徐清秋在,将话隐了下来,一个在她府里扫地的老太太,怎么可能知道祖籍淮阴的黄兴。
江景乔缓缓坐下,脸色越来越不好,她之前觉得老太太疯疯癫癫的,让青岩派人盯着,可一直没有出什么岔子,如今看来,这老太太绝对不简单。
“殿下,喝口水。”赵清芷见江景乔脸色不好,连忙倒了杯水。
徐清秋见状站了起来道:“殿下,要不要请个大夫?”
“没事,就是头有些晕,睡一觉补补就好了。”江景乔捏了捏眉心道。
徐清秋一听,很识趣道:“那殿下休息吧,我先告退了。”
赵清芷闻言将徐清秋送到门口,待回来时,便见江景乔提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怎么了?”赵清芷走近,只见纸上写了四句话:“一枝在北一枝南,妖氛未分不康宁,四周亦有折克求,莫要重蹈旧时辙。”
“这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啊?”江景乔说着看向赵清芷,“还记得府里有个扫地的老太太吗?这是她曾经嘀咕的话,我曾经记下想分析分析,可读来没什么内容,以为是她的疯话,可如今看来,她这是她提醒我,你看,京都在北,淮阴在南,康宁说的是京都的江景钰和淮阴的宁王,这分明说他们有造反之心啊。”
赵清芷闻言拿起纸反复看了一遍:“那第三句怎么解?四周亦有折克求,是说殿下四周有什么?”
“有什么...有折克求,折克求...”江景乔突然眼前一亮,“是折申。”
“折申?”赵清芷一脸疑惑。
“对,当年上书房太傅讲过这个人,早在庸德朝年间,有个上将叫折申,克求是当年祖上给他的封地,因为犯上作乱,此地被先祖更名为炙彘。”江景乔说着拍了下脑袋,“这克求早好几朝不这样叫了,所以那老太太说的时候我压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