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芷心里如同吃蜜一般地甜,勾勾江景乔的手指,凑上去主动吻下江景乔,她也是熬不住,便索性握江景乔的手浅眠。
约莫四更天,星伍敲响房门。
江景乔将手从赵清芷手心抽离,开房门。
“殿下,刺客已全部刺杀,最后抓的几个活口他们也自尽。”星伍道。
江景乔一听全死,更加觉得蹊跷,便对星伍道:“让青岩把尸体收拾,免得明早吓坏百姓,另外让外面的人撤,你躲在房梁上,我总觉得敌人还有后招,前面那些是迷惑我们想让我们松懈的前菜,天亮之前还需打起精神来。”
“喏。”星伍应命便去寻高青岩。
临近五更天,江景乔躺在床上,忽听门上的纸窗有响声,从床帏看去,只见空中飘白烟,江景乔连忙用被子遮掩住赵清芷的口鼻。
过一会,门被轻轻推开,来人轻手轻脚进屋子,江景乔听得来人在四处翻东西。
来人打开一个小盒子,翻到里面的夹带,摸摸,觉得像令牌,便连忙取出来,正要离去,却见房顶上下来一个人。
来人大惊,他知道这屋子里肯定有暗卫,可他放西域最厉害的迷烟,若不是提前防备对方不可能还清醒呢,如此一想,来人知道中计,边打边往外撤,不料刚到门口,便被一从屋顶下来的人刺中大腿。
江景乔以手捂口鼻,匆忙跑出来,走到被制服住的黑衣人面前,拉开面罩。
“呵。”江景乔瞧见来人的面容笑,“好久不见啊,阿武。”
阿武冷哼一声,瞥向一旁的女子,瞧见是那个武艺高强的云六,便更气不打一处来,多日来他日夜观察,总不见云六,打听的消息也是被江景乔赶走,遂放心下来行动,不料竟然钻进江景乔的圈套里。
“好容易逃出生天,为何就那么不惜命,又自投罗网来?”江景乔说碰下星伍,示意其回房照看赵清芷。
阿武气罢,并不担心,有高青岩在,他自然还能逃第二次,只是宁王知道,该大怒,他向宁王索要二百人,说白就是二百送死人,以此来迷惑江景乔,本王见外面的布防撤还以为一切按自己的计划走,可谁知道江景乔竟然还留有后手,若不是云六在,他还是有机会逃走的。
“静王殿下,或许不解我,小的就是喜欢冒险,尤其是喜欢从老虎嘴里夺食。”
江景乔闻言笑,弯腰从阿武手里夺过玄甲军的令牌,缓缓道:“你说的老虎嘴里夺食,就是这个东西?”江景乔说将令牌递进嘴里,用力一咬,玄甲军的令牌被咬碎。
阿武见状拳头用力握起,他应该听她母亲的话才是。
“说罢,你夺这个令牌做什么?”江景乔冷下声音问道。
“好玩而已。”阿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