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乔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她低头,勾着嘴角看着赵清芷,对方神情悠闲地在她衣领内处绣着清芷两字, 浑身透着淡雅和温婉,看的她有些入了神,再加上她越看,赵清芷的脸颊便越红,不由地欣喜万分,亲眼见赵清芷的脸颊红润起来,就跟吃了蜜一般甜。
“殿下,兰珂同你说话呢。”赵清芷被看的有些羞意,抬手将江景乔的脸转开。
江景乔这下回神,略带几分尴尬后,清了清嗓子道:“兰珂,你刚才说什么?”
“殿下,黄兴回京了。”兰珂低头重复道。
“回来了?走,见见去。”江景乔说着便要站起来,可刚抬起屁股,便觉得脖子上一痛,连忙抬手捂住脖子:“嘶!!”
“哎呀!”赵清芷见自己手上的针划了江景乔的脖子,顿时急了,“快拿开手,我看看。”
江景乔听话地将手拿开,见赵清芷一脸急切和自责,便道:“不疼的。”
赵清芷双眸中透着心疼,见只是划了点皮没有出血,便松了口气。
“起那么急做什么?”赵清芷一边嗔着江景乔,一边寻了剪刀将线剪断,然后将针收好。
“我一听那大坏蛋回来了,便想看看他肚子里憋的什么坏水呢,倒忘记你在我衣领处绣字来着。”江景乔说着便搂着赵清芷的腰。
“原是殿下埋怨我了?”赵清芷心中一阵堵的慌,想想也是,不是她闲来无事在江景乔衣领上绣自己的名字,江景乔也伤不着,“你也该埋怨我,刚才的确太危险了。”
江景乔一听这话,知道赵清芷内心自责起来,再看对方,神情哀怨,忙宽慰道:“怎是你的错呢?你这巧手肯在我衣服上绣东西,可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呢,再说你原是要我把衣服脱下来给你绣,是我嫌麻烦,只解了衣带子,我若听你的,你自是伤不到我的。”
“也是。”赵清芷本在自责之中,闻言突然精神焕发,“殿下言之有理,我原是让你把衣服脱下来的,偏你贪懒不肯,想来你也没有多喜欢我在你衣服上绣字,绣半天累的我手都酸了,今后便是再也不绣了。”
江景乔傻愣愣地看着赵清芷,她原是宽慰赵清芷的,担心对方多想太过自责,哪曾想听了她一番劝慰的话,人家顺杆爬的飞快,现在精神抖擞的,甚至还数落起她的不是来,真是让人又懵又气又想笑。
“殿下看着我做什么?”赵清芷见江景乔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心虚地清了清嗓子问道。
江景乔站起来调侃道:“我今日才知爱妃原是属猴的,给个杆就能爬的飞快,倒是令人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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