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掀翻的下属第一时间反驳,如同被冤枉了一般,
[没有?你刚刚明明在想——啊,真烦,我已经第一时间冲上来了还要怎么样,况且顶楼有别人把手,又不是我负责——这种话。]
他的脸色刷的白了。
[西村,明天你不用来了,不,现在就收拾东西滚蛋吧。]我捡起那根白桦树枝,踩过地上的血,向门外走去,他们自发的为我让路,低着头做出恭敬的姿态。
却不约而同的在心里想到:
还好,还是以前的BOSS。
虽不知我是怎么看透他的想法的,但他们早被太宰治折磨的不行,对能揣摩人心的怪物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不懂?不懂就不懂吧,反正他们的脑袋就是和我们的构造不同。我的下属们只知道,我单是赶走了那人,并没有杀了他。
我用千里眼看了我的首领室——一片狼藉,那家伙竟然先去的我那里,因为没找到我才摸到了齐木小雄的位置。
[太宰和森呢?]我问广津老爷子,
这两人是整个组织的智脑,应该知道一些情报,
“森大人在办公室,但是太宰大人回去了……他的住所向来不定,我们无法确定。”
我盯着手中的白桦树枝,将隔绝心灵占卜的手套小心取下,然后捏住一根枝丫,
这根树枝所承载的信息暴露在我眼前,我看到它被砍断,被打包送进商铺,被一个男人买下,然后被他随身携带着,直至放置在小雄的身体旁边。
一个金发蓝眸的,五官俊美的外国人。
这个人我没见过,但我好像知道他是谁。
[把太宰和森叫到……额。]
我的眼前一黑。
后来清醒的我可以给你们形容一下那个感觉,我就跟在体育祭上被燃堂拔掉了抑制器的齐木楠雄一样,整个人毫无征兆的倒在了地上。
我晕了吗?我好像也没完全晕,因为我总能感到外界的颠簸,断断续续有人声传进我的耳朵,
“不行,我检查不出来。”大概是外科医生的声音,和森先生一前一后的说着,“他的身体明明很好,也不像是过劳晕厥……”
“把首领带走,小心一些。”
“太宰大人,首领休息室内那个石像……那个和首领长得一模一样的石像被破坏了,像是被锋利的线整齐切割,完美的分成了三份,是这方面的异能力吗?”
“……先放着,别动它。”
“中也,打起精神来。”
“那个家伙的目标是首领,只是因为齐木当时恰巧在外才没当面发生冲突。必须拖延时间,让我们能有机会调集所有战力。在这之间,要把首领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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