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心想事成”是根据你的愿望强度,来实现的吧。]
……哎?
[你提到了降谷零,提到了五条悟,然后你理所当然的认为漏超能会把他们带到你身边,然而可能正是因为你这个“绝对”的认知,才让超能力在你潜意识的状态下启动。]
他什么时候这么会说了。
我躲开楠雄的视线,又忍不住想看看他的表情。
如我所料,他的眼眸还是沉静的,却莫名透出一种欣慰的笑意。
我:[……]
我以前还说这是死鱼眼,对不起,我道歉。
我:[你笑什么?]
[只是突然发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可爱一点儿。]
我:[……]
我瞳孔地震,倒吸一口凉气,
我浮夸的:yue。
齐木楠雄:嘁。
说这种话他不会觉得恶寒吗——?!
是,我承认,我在一切结束后松了好大一口气,随之而来的便是若有若无的怅然,大家都会如此吧,就像学生苦读十二年,在历经转折点的入学考后会产生短暂的迷茫和空荡荡的不舍,我在得知世界已经安全后,便有一种梦醒的恍惚。虽然似乎我也没做什么,但处理世界层面的问题可是超能力者的第一次!我打了十万分精神的。
那是大起大落,紧张焦虑后的满足和失落。
人会适应长久伴身的东西,也会追寻新生的开始。
我最近几天在为我的下一步做打算。
我不知道和楠雄的联系会不会因为失去共同面对的灾难而变淡,我在思考怎样合理的,光明正大的重新出现在初始好友的生活中,我还在想让咒力消失的办法,这些都是未曾设想过的未来。
我喜欢惊险和刺激,而惊险和刺激会带来危险。
我有了在意之人,那么过大的危险和意外就是我所忌惮的。
所以在这样的过渡期,我的脑袋里便总是出现他们几个人的脸。
[原来你也会感到不安,想要安慰啊。]齐木楠雄用神谷x史般腹黑的嗓音说。
我觉得齐木楠雄像是要在好感度显示器一事上扳回一局,他可不怎么会故意戳人心事。
我咬牙,[我喜欢看人窘迫的恶劣一定遗传自你。]
我们两人之间的气场太过粘合,我们对视的眼神也似乎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所以,我听见了一道意料之外又很容易理解的心声,
(好像无法被人插足的亲密…真的是兄弟吗?)
够了,再扒就没皮了。
贴在耳边的手机里传来了呼呼的风声,像是有人在高速移动,“BOSS,似乎是外面非法闯入的异能力者,我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