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匆忙,鸡巴还没有来得及收进裤子里,硬起来直挺挺地戳到女孩屁股上。
要是她今天穿裙子,许放肯定就撩开就操了,偏偏今天穿的裤子。
大鸡巴在裤子上戳来戳去,不管再怎么用力,也戳不穿裤子,进入它爱的肉穴里。
难受的不止男人,女孩的穴两天没被操,也空虚得令人难受,且肉棒近在咫尺,就隔着一层内裤在穴口磨蹭,沉初也是难以抵抗,忍不住挪动小屁股主动去蹭肉棒。
许放要一边控制住不让女孩乱扭,以免木质的衣柜发出声响,一边还要注意听门外的动静。
彭芸芸进门后没急着办正事,而是在父母的房间里溜达看看,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的全家人的合照,她笑了笑,然后才干正事。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衣柜,许放心一紧,紧紧抱住女孩不让她动。
他感受到脚步声在他面前路过,然后往里走,而后便是开门声。
她打开了装被子的衣柜。
许放悬在半空的心稍稍放下。
彭芸芸看到大红的喜被,心底一阵柔软,这应该是母亲给自己准备的出嫁喜被。
她本应该在去年,嫁给许放的啊……
彭芸芸觉得应该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没有按时和许放结婚,所以此时和男人之间的磨难,都是上天给自己不守约的惩罚。
她摸着喜被,心想,一定要在今年的11月17日和男人领证,打破上天的惩罚,延续父母的美好爱情。
她正想着,彭母突然上来了,她看到女儿抱出来的喜被,连忙伸手阻止,“不是这床,这床是留给你结婚用的。”
彭母从柜子里拿出另一个袋子,打开,里面是一床蓝色的棉被,“要拿的是这床。”
“可是,妈,我想把我房里的那床给沉初,和放哥盖喜被。”她道,“希望这床红色的被子,能带给我一点喜气。”
彭母察觉到女儿语气中的低落,看了看四周年没有外人,才坐到她身边柔声问出压在心底许久的疑问,“你和阿放到底怎么了?之前不是说好去年就结婚吗?”
彭芸芸沉默了一会儿,叹息一声,“情况太复杂了,我不知道怎么跟您说。”
“那就想到哪就说到哪,妈别的不懂,但比你活了这些年,有些建议还是可以说给你听听的。”
彭芸芸就慢慢说起和许放发生的种种,但是隐瞒了沉初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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